商衾寒揉着景衫薄后背,“你现在知道,当初动手有多鲁莽了。”
“我,我不是有意的!”
景衫薄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啪!”
商衾寒狠狠一巴掌拍下来,“做了就是做了,没有什么有意无意。你后悔吗?”
景衫薄良久没说话,脑子里却不停闪过五十八、余波景夜照握住了师兄的手,他的另一只手握着鸣鸿刀,商衾寒曾经说过,他这种死死依赖着的性子是不行的,可终究舍不得将这些依赖从他手里掏出来,因为自己也是他依赖的一部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是比潭影剑更深的信任和依赖,“大师兄,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