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很有眼力见的上前,朝重云道:“一共罚银二十两。”
罚银?
重云愣了愣,这?才突然反应了过?来什么,面色一僵,快速瞥了眼谢蘅。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看着?自家世子此?时的背影他很想笑,他不用去看都能想到世子此?时是怎样的神情。
重云翻身下马,无?声的数出二十两银票交了。
这?似乎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交罚银,很有种荒诞感?。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重云将几人赎了出来,上前恭敬的搀扶着?谢蘅下了战马。
谢蘅自然不可能从这?里走回去,转身又上了重云骑过?来的马。
官兵退至一旁,虽然被谢蘅阴沉的气息压的有些喘不过?气,但还是硬着?头皮恭敬提醒道:“宵禁后,不可再纵马。”
谢蘅咬牙道:“重云,再交十两。”
官兵:“……”
柳襄重回马背后,正看着?被编成辫子的鬃毛发愣,闻言忙看向重云:“能不能再借我们十两?”
若从这?里牵马走回将军府,天都要亮了。
重云:“……”
最?终重云又交了二十两,且因近日京中不太平,官兵怕夜深再出什么岔子,分了两人将他们各自送回了府。
因有了这?个插曲再加上夜色已?深,柳襄也没了和宋长策探讨案情的精力,回府后各自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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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柳襄和宋长策用完早饭便急急出门,到百善楼与其他人会合。
他们到时除了谢蘅都已?经到齐了,又等了一刻钟后,终于等来了重云。
重云在几人疑惑的视线中,道:“世子昨夜受了风寒,今日有些咳嗽不便出门,由我代为?传达。”
柳襄闻言轻轻皱了皱眉头。
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昨夜一时爽快跑了约有两刻钟,而后回明王府最?快也要三刻钟,他身子不好,吹了那么久的风受了风寒也不奇怪。
“世子严重吗?”
柳襄略有些内疚道。
重云眼神微闪,道:“不严重,休息两日便好。”
世子虽然身子不好,但也没差到这?点冷风都吹不得,只是世子从来没有骑过?那么久的马,又跑了一段快马,腿被磨破了皮。
实情不好说,只能说是受了风寒。
柳襄闻言稍微放心?些:“嗯,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