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爷爷闻声匆忙赶来,“怎么了?”
“老头子,你看清欢这样……和那一年,是不是很像啊?会不会出事啊!”
时奶奶急的原地直打转。
时爷爷看过去,时清欢瞪着眼睛,眸底赤红。拉着戚美珍的手死命往药罐里凑……当真是要犯病的样子!
吓得他赶紧上,一把拉开时清欢。
“清欢!不许闹!清醒点!”
“爷爷!”
时清欢眼睛泛红,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是她先烫着我的!”
“清欢!”
时爷爷听着,越心惊,呵斥道,“她是长辈!再说,她烫了你,你就要烫回去吗?你怎么学的这样睚眦必报?
“……”
时清欢愣住,眸底突然闪过一丝疯狂的色彩,“是啊!我睚眦必报!我从小没有妈妈,没有人教我啊!我就是这样啊!”
她这么一吼,时奶奶察觉到不对劲了,忙拉住她,“清欢、清欢啊……奶奶知道、奶奶都知道,你不要激动!”
“放开!”
时清欢挣脱时奶奶,一闭眼,转身跑出了院子。
时爷爷和时奶奶对视一眼,都慌了。
时爷爷急的,直喊,“时劲松、时劲松,清欢跑了!快去给我追!”
“哎,来了!”
时劲松懒洋洋的出来,一听这话,皱眉,“爸,那丫头……我追了没用!”
“你到底去不去!”
时爷爷气的扬起了拐杖,“给我去追!那是你亲生女儿!”
“啧!”
时劲松没办法,“知道了、知道了!我去行了吧?”
时劲松抱怨着,出了院子。
戚美珍和时清雅母女,全程抱着胳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们盼望着,时清欢最好出事!越糟糕越好!
——
水清华庭。
书房里,一片漆黑,楮墨一个人坐在黑暗里,桌上,放着只高脚杯,里面盛着一半红酒。
他单手支额,双眸紧闭。
此刻,他陷在回忆里。
撕开五年前的回忆,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