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让长均躺好,给他固定伤口,长均乖乖照做。
眼神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看着她弯着身子给自己上好药包好又拿木条将他的腿固定住。
穆思语做完这一切,抬起头,见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有些不解:"
你看着我干什么?"
长均没有回答,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穆思语被看得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脸上有东西吗?"
长均手指微曲,摇了摇头,淡淡回答:"
没有!"
"
哦。。。。。。"
穆思语看了他一眼,把木条绑好固定住。拿过一旁的拐杖递给他。长均有些没明白他拿这个给自己干嘛?
还是乖乖接过,穆思语慢慢扶他起来,让他尝试下地。
结果,长均的腿刚触碰到地,就痛得脸色苍白,额上冷汗直冒。
穆思语立即扶住他的肩膀让他把身体重力压自己身上。:"
怎么了?"
长均靠在她身上摇摇头,脸色却愈加苍白了几分。
"
没事,一开始是会疼,你受伤的那只脚不要用力踩,借助拐杖的力,懂吗?"
穆思语耐心解释。
长均点点头,穆思语见他听懂了,把拐杖放到他腋下让他夹住,"
那我们再试一次,记住受伤的腿不要用力踩地上。"
"
嗯!"
穆思语把人搀扶着往前移动,每走一步,长均的身体就要颤抖几分,可见他的腿伤到了什么程度。
穆思语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有些于心不忍,想了想,还是决定慢慢来,还是先适应一下。
"
你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可以了。"
长均咬了咬牙,继续往前挪。
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额头和鼻子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越苍白。
穆思语看到,把他往自己这边拽了拽,让他借着自己和拐杖的力慢慢挪动脚步,扶着他继续往前走。
长均自受伤后到现在几个月了都没下过地,想要重新站起来肯定很费力,疼是必不可少的。
长均的脸色更加难看,额头豆粒大的汗水滴滴落在地上,他咬紧唇瓣,手紧握成拳,咬着牙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走,可见他承受了多大的疼痛。
穆思语见他咬紧嘴唇强撑着的模样,心底有一丝异样划过。
她突然想起以前的自己,还记得有一次考核训练中,自己不小心掉入陷阱中。
被里面的尖木刺扎进臀部足有两寸深,也好在扎进的是臀部肉最多的地方,要是扎到的是身体其他部位,那她可能就当场毙命了。
当时她疼的晕厥了过去,醒来后,咬着牙反手一拔,血喷溅到身上的湿热感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没有药只能抓起泥巴胡乱的抹在伤口上止血。
当时她也是一个人忍着疼艰难的爬出洞口,因为是陷阱所以洞壁很滑,没有可以抓着借力的东西。
她几乎是把指甲扣烂了才爬出来,浑身上下都是鲜血淋漓,好不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