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重新坐在椅子上休息。
“师父,我给你添了一杯热水。”
徒弟马华端了一个搪瓷杯送来。
傻柱接过,咕噜噜喝了好几大口,缓解心里的燥热。
“师父,你瞅着不一样了呢。”
马华主动唠嗑。
“咋不一样了,我哪里长变了咋的。”
傻柱不解。
“之前秦姐过来找你,你乐呵呵的跑出去跟人家唠嗑。”
“这回你都不肯出去,躲着她,这变化还不大吗?”
马华认真道。
“是吗?之前我是那样的?”
傻柱一脸怀疑。
马华连连点头。
傻柱让马华上一边待着去,自己一个人反省。
连马华都觉得他和秦淮茹之间有事。
难怪这几年,都没有媒婆给他介绍对象。
敢情陈知行说的没错,之前自己和秦淮茹拉拉扯扯,越界了。
保卫科东大门岗位台上。
陈知行握着56式步枪,身躯笔直,精气神十足。
潘三江坐在阴影下躲避阳光,和陈知行唠嗑。
陈知行把刚才处理的事,跟潘三江说道,顺便取取经。
“这事你做的不错,在办事的时候,不畏难,不欺软最好。”
“咱们干好手里头的活,拿份工资,踏踏实实比啥都强。”
潘三江称赞。
“潘叔,咱们厂里打架斗殴的事多吗,为啥今天我碰上两起呢?”
陈知行不解。
“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
“大部分纠纷在各个班组工段就平息了,闹不到咱们这来。”
“跟早上那事似的,干仗流血见红了,一年也就三五起吧。”
潘三江估摸着道。
“大部分都是鸡零狗碎,互相扯皮的事呗。”
陈知行笑道。
“哈哈,你还真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