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的脸早就红的不像样,像是烧了火似的,褚殷的话更是煽了一把风。
她眼睛蒙了一层水雾,因为刚刚两人的挣扎,也蒙了一层细汗,碎沾在额头上。
两人像是撕咬打架的小狗,衣服早就松松垮垮的。
因为想要把手挣回来,她另一只手抵在了他腹肌上,一个用力擦着腰侧滑了过去,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腰。
褚殷低声哼了一声,倒吸一口气,后腰又酥又麻。
他咬着牙,颈脖上血管微凸,哑着声音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娇娇啊,你还真是……欠收拾。”
他低下头,咬着她的耳垂,极力地压抑着。
虞娇的手终究还是没能抽回来,褚殷不讲理,紧紧地抱着她,不肯下来。
她望着纱幔顶。
没关系,断手少年…不,断手少女,身残志坚。
最后她也不知道怎么睡过去。
半夜,朦朦胧胧中,好像听见了水声。
但是她又累又困,抬不起手,又是朦朦胧胧,好像被揽进了一个怀抱。
那人不停地念叨,下次再闯祸就把她吃的骨头都不剩。
她吓得抖了抖,嘤咛了声。
不行,吃人犯法。
然后她就听着低低地笑声,眼皮越来越重……
虞娇刚醒,秀儿就端着水进来帮她洗漱,眼神看着她别有深意。
问她怎么了,也是支支吾吾的。
直到她看到铜镜里的那张脸才愣住了。
褚殷,小狗!
早膳前,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白瓷瓶,说是护手的。
她气得脸色红。
……
褚殷今天心情很好,林仲斜睨着眼睛看他。
静静地盯了两秒之后,从怀里突然拿出一个帕子来,偷偷用余光看他道,“唉,我家菀菀手就是巧,给我绣了个帕子。”
说完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褚殷头也不抬,伸手随意地在领子上扯了扯。
“深秋蚊子多,昨夜不小心被咬了。”
林仲眼睛眯了起来,嫉妒得面目全非。
他咬牙切齿,“哼,蚊子还真是大。”
褚殷终于淡淡撩起眼皮看他,吃惊地说道,“哦?定北侯府没蚊子吗?”
“……”
林仲忽的起身,臭着一张脸出去,门被拍出砰的一声。
褚殷看得笑,指尖在牙印上摩擦了一下,像是在摸什么宝贝一样。
想起虞娇跟他说秀儿喜欢影绝的话,他眯了眯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