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酒店便有了两个大领。”
“但是胡玲的人少,比黄日升实力弱,她便和黄日升商量着,互相防御,不让丧尸冲进大酒店。”
“而就在胡玲的人防御的那一天,她让那群保安拿着枪,逼着一个幸存者小团体去尸群里取空投,得到了好几批枪。”
“紧接着,她又去拉拢一个小团体,将枪分给他们。”
“自此,胡玲和黄日升的实力,彻底拉平。”
“黄日升惧怕胡玲的手段,也惧怕有新的小团体兴起,便决定每天由两边的人共同防御,互相监视,大酒店的领导阶级,就此确立了。”
“可怕的是之后,胡玲利用新拿到枪的小团体,杀光了之前效忠她的保安队,清空了团队中的不稳定因素。”
“尤其是保安队长,活着有损她的统治威严,被胡玲亲自用枪打碎了下体,活活折磨至死。”
说到这,付橙橙打了一个冷颤,这件事情,不难推断,便是在众人面前生的。
“这段时间生的事,让所有人都看到了,谁的手里有枪,谁才是老大。”
“种种血腥的事,让弱的人更惧怕,让强得的人迷失在施暴的快感里。”
“胡玲的手段,实在是高明。”
“她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配合洗脑,将均衡之术在小团体中挥到极致。”
“她选择小团体时,就已经细细考察了,这个小团体的人,身份地位,都远比她低,相互之间谁也不会服谁。”
“但是要和黄日升的团体分庭抗礼,就必须团结,遵从领袖,如此一来,胡玲就是不二的人选。”
“而胡玲将枪下去,一是提拔他们达到统治阶级,二是有枪的人,互相制衡,为了维持统治和施暴或者说为了不成为被施暴的人,都十分团结,效忠于她。”
付橙橙说着,脸上闪过一抹畏惧,也闪过一丝敬佩,
“其实不难推断,这些想法,早在胡玲在黄日升身边的时候便已经成熟。”
“即使保安队长不垂涎她,她也迟早去勾引他。”
“但是胡玲掌权,做的事比黄日升更过分。”
“她更宣扬血腥暴力,不光是放纵手下,更是怂恿手下施虐,明一种又一种折磨人的方法,将手下渐渐逼到变态的道路上。”
“吃人,也是从她这里开始的。”
“一开始,她只是和黄日升说,不知在这里要待上多久,所以要缩减大家的食物。”
“随着时间流逝,食物一次又一次的缩减,直到有人饿的爬不起来,虚弱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