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惢嫣应道。
“她是怎么死的?”
沈长炎喉间干涩。
“积郁成疾,郁郁而终。”
“怎会?”
“因为我父亲很早就去了。”
“……”
—
沈长炎不知暗中运作了什么,第二日他们就被送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的环境明显比北镇抚司好,好的多。看守也不那般严,不用被四只以上的眼睛盯着。
沈长炎亲自去了监牢,将惢嫣带了出来。
他带她到他办公的地方,这个举止颇为大胆,毕竟她可是要犯。沈长炎却无半分遮掩,路过的下属也只当没看见,朝他毕恭毕敬的问好。
惢嫣穿着一身囚服,坐在沈长炎肃穆的办公场所,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你娘这些年过得好吗?”
沈长炎问。
“不太好。”
惢嫣道。
眼前这个人,喜欢她的母亲。
他不是她的父亲,故他带着那种情意来问她关于她的母亲,惢嫣总觉得心里不自在,言语也是淡淡的。
她又加上一句,“因为我父亲去世的早。”
沈长炎,“……”
“沈大人,我知道你,你同我母亲订过婚,我有话想问你。”
“你问。”
沈长炎倒上一盏香茗,推到惢嫣面前。
“你知道我娘为何要离开裴家么?”
沈长炎沉默片刻,“为何不去问你舅舅?”
“我觉得他不会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