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成员说着都很悲伤。
“把她请过来吧。”
郝言拍着他们的肩膀。
过了几天,颜值乐队开着车将张大眼奶奶请到公司。
“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
张大眼奶奶拍着郝言的肩膀一笑,笑容里可以看到门牙已经掉光了。
郝言羞赧的笑了,臭小子这个词汇有责怪的意思,也有疼爱的意思,真的很好听。四十岁这个年纪,还能被人称为臭小子,是人生最美好的事。
时光画卷公司重新的开业典礼很热闹,公司四周区域的人都被吸引来了,闹了一整天。李珊竟然偷偷的回来了,站在远处的人群中望了两眼,转身悄悄走了。
重新开业后,郝言一个礼拜有三天要去津门,最宝贵的双休日留在木城,这是自己的第二故乡。当然,大多的双休日他只是坐在房间内画画,但有时候他就站在窗户前,淡淡的望着对面高楼,想着以前的人和事。
“不知不觉,我们的人生就到了怀念的季节。”
郝言拿着啤酒,细细的喝着。
津门大正艺术公司这边,重担都压在陈石身上,他仍旧一个人,每天几乎住在公司,搞研,搞设计,所有的时间都在创造公司的品牌,不给自己,哪怕一秒钟回忆过去。
关毅是津门本地人,给陈石介绍了几个津门姑娘,其中有几个是本地的在银行上班的女孩,人品和工作都非常好。
“我决定,终生不娶。”
陈石斩钉截铁的决绝。
陈石父母对他的婚事十分着急,尤其在他已经快到四十岁的阶段。陈石父母想着无论如何,也得让他在四十岁前结婚。在陈石周末开车回水城时,陈石父母和他深度的对谈这件事。
“没有人不结婚的。”
陈石父母急的想哭。
陈石说“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不想结婚。不是他们不结婚,而是真的遇不到想要结婚的人。大家都明白婚礼的含义了,宁愿不要,也不要自己不想要的。”
“结婚是必须的,不能找借口。”
陈石父母说。
陈石淡然说“爸爸妈妈,我向你们保证。如果有一天,我梦到夏晴,她对我说,你结婚吧。到时候,我一定会结婚。”
系主任将一个表格扔在赵朋身前的桌子上,兴奋的说“不错,今年的美术高考有提升。五十多人在统考中过了本科线。三十多人过了外省学校的本科线。还有两个人,一个过了清北美院,一个过了华夏美院。”
赵朋看到更多的学生考入大学,心中非常欣慰,这肯定少不了自己着一些呕心沥血带着他们恶补绘画专业课,带着他们携风带雨的到外省的考场参加专业考试。这个消息也必须尽快的告诉自己的徒弟们。
赵朋就把本届所有毕业的美术生,一共六十多人召集在了画室,让他们坐好,自己站在了他们的面前,深情的把这件事告诉他们,并兴奋的振臂高呼“恭喜你们了。”
美术生听到了也当然高兴,猛烈的鼓掌。
“赵老师。我们有一个想法。”
一个男生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来到了赵朋的身前。
所有今年毕业的美术生暗地里研究,想着要邀请赵朋喝一顿毕业散伙酒,唯恐他这个默守陈规,或者说有一种艺术洁癖人,不愿意参加。最后推举了一个非常瘦弱的男生来到赵朋的办公室,小心翼翼的对他转达了学生们的请求。
“参加。”
赵朋高兴拍着桌子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