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黠不禁暗暗心里祈祷,希望是自己敏感多想了,梁成山没事,聂欢也没有事……
魏英出了大牢直奔客栈,他没见到聂欢,也没见梁成山,而是在客栈附近见了自己安插的人,而后转身去了回春堂。
“不瞒魏大人,聂王爷的身体确实是每况愈下,恕老夫直言,王爷的病现在已非药石可医,关键是心病还须心药医,而王爷的心病此时一个是杀人凶手,另一个就是那牢中的那位。”
章大夫能说的都告知了魏英,魏英也知道了梁成山反常的举动缘何而来,一切归根结底又回到了杀害宋羽的真凶身上……
看来缉拿真凶,刻不容缓!
大牢里,邓黠坐立难安,魏英走后,邓黠仍是不放心,碍于与魏英的约定邓黠强自镇定,自家不能出去就要老胡找来了周叔,将事情一一吩咐下去周叔再回来回消息的时侯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周叔!周叔外面可是生了什么事?可是聂欢出了事?”
无论谁说邓黠总是第一时间觉得此事和聂欢有关,或是邓黠害怕是聂欢出事。
“阁主宽心,老奴去找了人细细打探,聂王爷确实无事,客栈上下也都很好如往常一般太平的很。。。。。。”
周叔话到嘴边,想起派下去的人回复的一个有些异常的消息,据说梁成山在章大夫走后就似乎变得有些异常,周叔也是因为这个亲自跑到了回春堂去向章大夫确认才会如此晚的才来回邓黠的话。
“阁主,您还要在这牢里待多久?”
周叔见邓黠似乎还是有些不安,便岔开了话题。
“嗯?哦,快了,就这几天。”
邓黠明显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哦,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邓黠的回答,周叔松了一口气,好在就要出去了,即使真的是聂王爷的身体有异想来也不会就这麽快作,再等等,等阁主出了这县衙大牢,真凶也就水落石出了,那个时候阁主就能光明正大,毫无顾忌的去见聂王爷了,这样对谁都好!
拿定主意,周叔收回心神,又和心神不宁的邓黠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大牢。
不想当晚,邓黠居然在牢里起了高热,整个人都像是煮在开水里的又湿又热,还一直说着胡话,老胡现后也不敢怠慢立刻派人找来章大夫,又派人通知了还在处理公文的魏英。
魏英到的时候,章大夫正在给邓黠诊脉,邓黠满脸不正常的潮红,眉头微皱,神情痛苦,看来确实病的有些严重。
片刻后,见章大夫收起脉枕,魏英这才紧张的上前询问:“章大夫,病人究竟是何种病症?连武功高强的邓阁主都会如此?”
“恶性伤寒。来势还相当凶猛。”
章大夫抬头环视四周,叹口气又继续道。
“这里终日不见阳光寒气尤重,病人是忧思郁结积聚又赶上急火攻心,再加上这里的湿重寒气,数病齐才会导致突高热,这县衙大牢是不能再继续待了。”
章大夫给出诊断结果看向魏英等着县衙大人给出答案。
魏英皱起了眉,真是棘手,真凶就差最后关键性证据还未找到,眼下就放了邓黠出狱。。。。。。可邓黠又不能再继续在牢里呆下去。。。。。。
究竟这人是放还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