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那日只知道夜幕降完了,船上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李大人为朝阳你可也是各显神通。只是聂欢一行人,行至此处,又遇到京中有过几面之缘的铁凌天铁统领,这铁统领也是,既然身兼数职又都是朝堂里有些渊源,就应该先紧着朝堂之上的事儿来,如今出了事儿,倒让聂欢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聂欢还是第一次坐在榻上,语气纨绔,还有些配合嘲讽。
“王爷说笑了,明远相信献王并非触犯大兴律法的人。只是事关朝廷社稷,又事校尉营铁统领,还望王爷体谅,莫要为难明远才是。”
“我哪敢为难您啊,我只是一个挂名王爷,一无权,二无实际兵力,又哪有胆子干涉触犯大兴至高无上的皇权实力?”
“献王?!本官现在无暇与您说笑!还评您能好好回答明远的问题。”
“我无话可说。”
聂欢一副我就这样,你爱咋咋地。
“那就请献王说说与梁成山的关系吧!”
李明远见一法不通又换一法。
“……梁成山是我父亲聂青阳的亲兵小队长,此次出行……不瞒李大人,此次此出行,实为去闽塔祭奠亡父。路遇其属实巧合。”
梁成山是聂欢这一回合的软肋,聂欢不想牵扯到对方,虽早有准备,但当真的提及对方,聂欢才现,原来梁成山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对自己来说是很重要的人,重要到不想对方有人点遇险陷入困境的可能……
“王爷,明远也只是照章办事,还请王爷不要为难明远……当然,如果王爷有什么需要明远传递的话,明远也是义不容辞。”
李明远突然话锋一转,将矛盾直接抛给了远在京城的那位。
“……李大人可有听说过傀儡一词?……本王也不想过多为难李大人,李大人只要把本王的原话说与那位便可,相信京城里的那位会明白本王说的。”
李明远也不是什么傻子,傀儡二字又岂是自己这等啊入朝堂的刑部小官能说的。
“王爷如若怕李某笨嘴拙舌说不清道不明,也大可书信一封,本官订当飞鸽传书,不日便可收到回复……”
“李大人无需顾虑,本王所说之事,当今圣上想来爷该是梦猜到一二的,李大人了直说本王的话便可。或者李大人也可以这样说,就说本王想了缺多年来的一庄心事,还想请圣上能给本王答疑解惑!”
聂欢的目的此时已经昭然若揭,如果当今圣上宁德皇帝还听不懂,那爷多半是装做不懂罢了。
那样的话就证明大兴国无药可救,而父亲聂青阳当年舍命相救下的国也无药可救,只不过我白白牺牲罢了!
聂欢拼尽全力,孤独一掷,哪怕已经做了最后是最坏的打算,也要寻个真相,求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