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便觉这两个地方慢慢的痒起来,先是两颗蕊珠的中心,然后那痒就如湖水的涟漪般渐渐的散了开去,一直波及到周围的红晕上。实在忍受不住,他伸出手想去抓挠,却被一旁的方邪轻易打了下去,胸前越来越痒,还夹杂着一波波奇异的热浪,,他难耐的呻吟了一声,却又连忙忍住。方邪嗤笑了一声:&ldo;别傻了,这药越到后来,越是难捱,况这还是最轻的一种,你且试试滋味,便知我不是蒙骗你了。&rdo;说完,状似不经意的用手拂过那嫩红乳尖,登时便让鬼面的身子轻轻颤抖了几下。那两颗乳头越来越痒,宛似火烧火燎一般,内心中甚至希望方邪能来碰触,待到真碰触过了,紧接而来的空虚又更加难受,不到一会儿功夫,鬼面整个身子湿淋淋的就象被水浸洗过一样,就连方邪心中也不禁惊讶,这药竟如此厉害,就连鬼面竟也逐渐露出媚态。看得他更加心痒。呻吟声越发控制不住,方邪便凑上前来劝道:&ldo;应了吧,立时便解了你这份苦楚。&rdo;被鬼面啐了一口:&ldo;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有种便将我杀了。&rdo;方邪退回身子,抹去脸上的唾液,冷笑一声,狠下心肠,回身从床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把小毛刷子,在自己手背上来回拂拭了几下,觉得柔软的很,募见鬼面睁大了眼睛,显是已料到他要干什么。心中立刻又升起那股残酷的快感,道:&ldo;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rdo;说完举起刷子,在那两点突起之间来回轻刷了几下子。鬼面&ldo;啊&rdo;的一声大叫,身子剧震,双手控制不住的无力挥舞着,双眼也蒙上了一曾迷乱之色。方邪眼看时机成熟,忙灵活运用起手指来,在那两粒果实上又掐又捏,连搓带揉,玩了个不亦乐乎,鬼面意识清楚,本想扭动身子躲避,奈何此时情难自控,媚眼如丝,看上去便似欲拒还迎般。方邪凑近他眼前,指尖还故意在一颗乳头上刮搔着,面上带着笑道:&ldo;怎么样?还想让我再粗暴一点吧?你还想要我更用力的抓捏你这两粒小东西吧?&rdo;又看了看那已经肿胀起来的果实,假意啧啧叹息两声道:&ldo;真可怜,都肿成这个模样,你这主人却还想要更狂猛的对待,也不知道怜惜怜惜它们。&rdo;说完故做大方道:&ldo;还是让我来好好疼疼它们吧。&rdo;鬼面很想大骂几句,奈何喘息渐巨,竟无力张口,转眼间见方邪离了床前,一会儿回来,却不知从哪里抱着一只猫咪,笑着道:&ldo;我似乎没有告诉你,这药粉融化后,有一股腥香气,正好让这只猫咪解解谗。&rdo;他放下手,那猫一下子便跃到鬼面身上,伸出舌头舔了几下。众所周知,猫舌远比人舌粗糙的多,它舔弄这几下,便如将鬼面送上了云端,登时又下了地狱,如此漂浮在水深火热之中,更觉生不如死。方邪至此,自觉所用手段也算厉害了,又问了一遍,谁知鬼面虽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脑海中却始终守住了一线清明,至死不肯松口答应签下婚书,方邪想起那丁强还在外面,若久未出去,岂不被他嘲笑自己没有手段,发起狠来,恨恨道:&ldo;好,你倒是风骨铮铮,只是捱过了下几道关口,我才服你,说完取出那两包涂抹玉茎及后庭的媚药来。此时乳头上仍是奇痒难耐,鬼面迷迷糊糊间,见方邪又拿着两包药粉走进,而且将他的腿大大的劈开,下身登时传来一股被强制拉开的疼痛,这疼痛也让他微微清醒过来。眼见方邪毫不犹豫的用勺子挑出一勺粉末,便要往那颤动着的分身上洒去,他拼尽力气的开口道:&ldo;你若……真是……恨我入骨……便……将我千刀万刮了吧,好过这样的折磨。&rdo;方邪从未听过他这般近似哀求的话语,心一软,便停了手上动作,认真道:&ldo;我何尝想这样做,只因你抵死不签婚书,才狠下心肠,如今只要你答应这件事,我便立刻替你解了。&rdo;鬼面此时一颗心便似在滚油里煎熬似的,恨不得方邪立时解了他的痛苦,只是听他还这样说,心中气极,用力摇了几下头道:&ldo;不答应,不答应。为什么一定要逼我,我不要答应。&rdo;他此时陷于半迷半醒之间,说话语气便象一个孩子。方邪看到的他一向都是稳重平和,或是怒目相对,竟从未看过他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喜透心间,自思道:原来他竟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只恨我今日方才看到,这药果有奇效,竟可把他素日隐藏起来的性格俱都展现出来。他此时情难自控,险些便要放过鬼面,尽以他意愿行事,忽而想起来,这一时心软,往后的日子却又如何过得,一咬牙,狠心道:&ldo;你若不答应,这酷刑便不会停止。&rdo;眼见鬼面还是摇头,他手腕一沉,将药末尽数洒在了鬼面的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