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小时,萧寒走到何冉身旁来休息。
何冉递给他一瓶矿泉水,目光望着眼前一片花海,幽幽地感叹了一句:“要是没人就好了,在这里做一定很有感觉吧。”
萧寒骨子里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光天化日的,何冉说的那些话他就当没听到,手里动作顿了一下之后,拧开瓶盖继续仰头喝。
何冉笑了笑,“跟你开玩笑的。”
萧寒还是没接话。
何冉又说:“其实我挺想试试在其他地方的。”
萧寒闷闷地把瓶盖拧回去,过了会儿低声说:“等你月经走了再说。”
某个晚上,萧寒清理垃圾桶时没有发现那些用小塑料袋包住的卫生巾。
他走下楼,站在楼梯口问何冉:“你月经走了?”
何冉正坐在理发椅上,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看电视,听到萧寒的问话后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
嘴里的面包干刚嚼完,她整个人就被腾空抱了起来。
她侧头看着萧寒,“你干什么?”
何冉那几十公斤的重量对做惯了粗活的萧寒来说毫不费力,他一手抱她,一手关电视,“不早了,该睡觉了。”
爬楼梯上二楼的途中,何冉的拖鞋被墙壁蹭掉了一只,她用那只光裸在外的脚趾头在萧寒肩头轻轻踢了两下。
笑着调侃一句:“你怎么这么饥渴啊,我月经刚走你就要。”
“……”
萧寒又用那种不知道算不算瞪人的眼神看着她。
那眼神分明表达着:是谁一个劲在花地里挑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