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直起身来轻轻拧了拧我的脸。
玩笑过后,太后正经地说道“这些日子你也看见了,这京城里有名儿有姓的人家,都想安排人在宫里伺候圣上。你和圣上大婚以后,这宫里确实要进些新人了。你可要有准备。”
“诗蕊年纪轻,识人的经验还不足,到时候还得看您和陛下的意思。”
“年轻有年轻的好处,有时候直觉比经验更准,女人的直觉尤其准。”
太后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我,并不是担心识人不准……是根本就不想“识人”
。即便我无数次告诉自己要接受陛下必须要有三宫六院的事实,但我从心底里还是排斥选妃这件事的。到现在,陛下也没跟我提起过这些事,想来他也是有顾虑的。
太后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似是猜着了几分我的心思,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哀家知道这很为难,但是,蕊儿,这是你和陛下必须要承担的事。自古后宫和前朝就息息相关,陛下即位不久,根基未稳,这选妃也是无奈之举。”
我使劲摇头道“太后,蕊儿没有不愿意的意思,蕊儿知道要以大局为重。您放心,这事儿我会做好的。”
太后看着我点了点头,随即长叹了一口气。
晚上服侍太后睡下之后,我回到自己屋里,躺在躺椅上,静静地出神。不知不觉地就在躺椅上睡着了,这么一夜过去,竟着了些风寒。早上身子感觉沉的很,鼻子也塞着出不了气,等过了半天,喉咙也开始有些疼,连声音都不出来了。
太后让秦让火赶来为我把脉开药。秦让赶过来时我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不省人事了。恍惚间听见一些嘈杂声,然后我就睡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陛下已经坐到我床边上,正握着我的手。我正准备挣扎着坐起来,他一把摁住我不让我动。
“别动,好好躺着!你说说你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说着凉就着凉了,是不是屋子不够暖和?还是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又踢被子了?”
我第一次见他这么聒噪。
我有些无力地苦笑道“屋子很暖和,只是我昨夜不小心在躺椅上睡着了,这才着了凉。还有,我晚上睡觉从不踢被子,你当我是小孩儿呢!”
陛下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还说不是小孩儿,在椅子上都能睡一宿。”
忽然门外传来咳嗽声,一瞧是太后来了,她正站在门外抿着嘴笑我们。“嗳哟哟,今儿早哀家还奇怪哀家这牙怎么有些松动了呢?原来是被你们酸倒了。”
我羞得拿被子捂住了脸,陛下也低着头不言语。
“好了好了,哀家本来是担心你过来瞧瞧,看你们还有力气打情骂俏,看来也没什么大碍了。小秦太医开的药按时吃就行。哀家先走了,你们哪……”
太后并未说完,只是嗤笑一声就走了。
陛下陪着我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盯着我把药吃了,再看我又睡着了,才又赶回去批阅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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