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面这是在干什么?我没看懂。霍去病强大之处应该是他作为重装骑兵的冲击力和机动性吧,姜面弃马是打算用手中那柄普通武器和须佐之男的天羽羽斩作战吗?”
解说说道。
而周泽看到这一幕又些反常的神色凝重。
他在为杜康哀悼,因为他从霍去病下马的那一刻知道江眠从一开始就想要动真格的了。
其实有些无语,这么一个马上将军偏偏被江眠玩成了步兵统领,偏偏还是一个无敌的步兵。
清平乐五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胜负了,毕竟唐莲和傅仪说实话半斤八两势均力敌,只要不出意外基本就没有什么变数。
结果没想到真的出了意外,江眠从一开始就准备下死手,一点都不跟你玩虚的,跟傅仪比试的时候起码还骑马绕了几圈呢。
周泽收敛起脸上的玩笑,与江眠身处同一时代,不仅仅是唐莲,又何尝不是他们这些职业选手的悲哀呢。
唐莲看着一副半放弃样子的霍去病更是欣喜若狂,手中的天羽羽斩径直地朝霍去病的脖颈看去,放弃骑马的霍去病在这一凌厉的攻击下无路可逃。
但是霍去病根本没打算逃。
下马也没有什么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含义,纯粹只是不想向上次那样害了黄骠马罢了。
锵!
锋利的槊头挡住了天羽羽斩的横斩路线。
这是一次完美格挡。
霍去病枪如龙蛇,银光皪皪。长枪在他出神入化的枪法下既弧又直,如蜿蜒长蛇,又如大漠孤烟。
唐莲有些招架不住,甚至连八门的起手式都不能空出手来做。
“该死!该死!该死!”
唐莲紧咬着下唇,鲜血溢满他的齿间,剧烈的疼痛让他清醒,但屏幕里的景象却又让他感到不真切。
好像回到了多年前无数次被残忍碾压的对局之中。
好像回想起了那些年的不甘与痛苦。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明明自己已经是最强的当职业选手之一了,怎么差距反而拉得越来越大。
他不是两年没有玩《黎明》了吗?
须佐之男裸露的臂膀出现一道道血痕,江眠的度越来越快,虽然伤害很刮,但这么一片片地刮,就像凌迟。
完美格挡乘五十。
枪如流星。
须佐之男如雕塑般地完美身体第一次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未来还会有更多的。
完美格挡乘五十。
枪如流星。
两人的比赛好像脱离了职业比赛的范畴,不像围棋里的指导棋,就是一个成年人对小学生单方面的吊打,还是往死里打。
又像是一个数学题,
已知五十个完美格挡为一个循环可以使用一次枪如流星,那么请问多少个循环可以打败须佐之男?
解说有些无法理解眼下的场景,他更无法理解此事杜康电脑屏幕里的画面。
那是已经虚幻了的霍去病的脸庞,还有根本看不清的长枪。
那是人类能够做到的操作吗。
当江眠的手指指腹按压键盘按键之时,甚至按键才反弹到一半,第二次按压已经接踵而至了。
从服部半藏背刺须佐之男开始,到枪打须佐之男结束,短短一个小时给解说造成的冲击多得有些离谱,须佐之男背负了太多,甚至他开始怀疑须佐之男真的是版本的答案吗?
清平乐看着屏幕内的战斗脸上浮现的笑容逐渐隐退。
他们并没有嘲笑唐莲,因为无论是谁上去结果都一样,他们想过江眠最后会获胜,但没想到如此轻松。
张伟痴迷地看着江眠无双的操作,他的手指在腿上循着霍去病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
这就是山巅的风光吗……
世人爱慕悬崖峭壁的雾霭与流岚,所以登山之人前仆后继。
那到底是一幅怎样的画面呢……
仅仅只是让我领略一时的旖旎,我就有点飘飘欲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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