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是他買的,陳凜加那晚碰見他和吳星一起回去,第二天就給他賽了兩個,說:「別搞出人命。」他絕不是在為吳星考慮,而是不希望自己的弟弟被一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女人纏住,一輩子蹉跎在對方身上。
吳星不相信:「你就篤定我會跟你。。。。。。這樣。。。。。。」她臉越來越燒。
陳鄴撕開包裝,套上,唇瓣又壓下來,聲音暗啞:「跟你滾上床,那不遲早的事。」要是拋開他那點被爺爺奶奶嬌慣的小性子,他這人最會看人臉色了,就看他願不願意看。
見面後,吳星什麼時候對他態度變了,他還是能感知到的。
陳鄴不是個耽於享受的人,大學戀愛的時候剛開始她們也僅限於親親抱抱,頂多有時候情難自禁摸一摸。
他也從沒提過到外面開房的事,更沒有故意在外出的時候強留吳星。
他們第一次是大二結束那年暑假去海參崴的時候發生的。西伯利亞鐵路的起點,城北的車道十分擁擠,市場裡經營著店鋪的商販操著漢語口音。
晚上他們住在一家中國人開的酒店,從窗戶望出去可以看見俄羅斯島橋。那次他們定的是一個標間,老闆留著一點山羊鬍,興沖沖看著陳鄴問:「要不要給你們換成大床房,不加錢。」
陳鄴說:「謝謝,不用了。」
老闆一臉都是男人,我懂你的意思,繼續勸:「比標間大,床還舒服,看你們是同胞才給你們換的。」
陳鄴堅持:「真不用。」
老闆迷惑了:「她是你妹妹?」
陳鄴眼角瞟了下吳星,擠出一個字:「嗯。」
回到房間吳星差點笑岔氣,直到兩人輪流洗完澡各自躺在床上,陳鄴都沒有動作。山城夜晚的溫度不比白天,吳星主動過去跟他擠在一張床上。
她對陳鄴那東西好奇死了,每次兩人抱著接吻的時候都能感覺到,撓得她心痒痒。
陳鄴也沒忍住,壓著她啃了會,還說了句男人在床上最不能相信的話:「吳星,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
吳星生澀地環住他脖頸,吻著他的唇。兩人都沒經驗,摸索好一會才完成第一步。吳星體會到了網上說的被劈裂的感覺,她眼淚控制不住從眼角滑下來。
陳鄴瞬間慌了,跟吳星拉開點距離抹掉她眼角的水漬,安撫:「弄疼你了。。。對不起,我不弄了。」
第一天晚上陳鄴說什麼也不做了,吳星也有點嚇著,兩人直挺挺躺在床上,絮絮叨叨說了些話,第二天去金角灣看穆拉維約夫雕像的時候兩人都頂著黑眼圈。
晚上再回到酒店,洗完很有默契地躺到了一張床上,親親抱抱來了感覺,陳鄴依舊有所顧忌,但吳星那天就跟個磨人的小妖精一樣,異常黏人,陳鄴最後投降,完整做了一次。
那之後,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吳星臉埋在他胸前,手指摳著他背:「你別說了。」
陳鄴手上的動作一刻都沒停,他低笑了聲:「是不該說了,浪費時間。」
他俯身默默耕耘,吳星手扒著他腰,頭頂的白熾燈發散出的光被陳鄴擋去大半,剩下的透過她眼瞼,在她腦袋裡映射出一抹白。燈光的嗡嗡聲和兩人交替不斷的喘息、壓抑地低吟又共振著她腦海里的那抹白,讓它綻開。
結束後,陳鄴將套子用紙包住扔進垃圾桶,他又給兩人清理了下才躺下,胳膊熟稔地伸到吳星腦袋底下將她摟抱住。
吳星累得全身脫力,也顧不上熱,由他抱著,問:「假如我分手後跟其他人談過也睡過,你會不會介意?」
「沒有假如,」陳鄴拍了拍她背,「困了就睡。」
吳星不要,她今天是困了,感覺累夠了能踏踏實實睡個好覺,但就是想跟他再說說話,「你說說看?」
陳鄴默了幾秒,他說:「情感上我肯定有點難受,希望你跟我一樣,在我們分開這段時間沒有其他人。但你要真有,講實話,我也能克服。人的占有欲,像一種延遲滿足,以前沒得到的瘋狂彌補自己,如果我克服不了那也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對忠誠的理解是我們關係的存續期里彼此是唯一的。如果你做到了這一點,那就不必抱疚。」
吳星眼皮抬了抬:「挺正常一男的。」
陳鄴捏了捏她鼻子:「我在你心裡就挺正常一男的?」
「嗯。」吳星感覺屁股後面東西,「你覺得那什麼。。。。。。就性生活重要嗎?」
陳鄴把她臉掰過來,目光炯炯:「你這腦瓜子裡裝的什麼?」他敲了敲吳星的腦袋,「這東西怎麼說,輔助劑的作用,臭味相投的兩人這方面和諧了那肯定有好處,比如我們兩。」
吳星身體往下滑,錯開和陳鄴之間緊貼著的部位,用被子蒙住大半張臉,笑嘻嘻:「誰說我們兩和諧了?」
陳鄴拽著被子,問:「你不爽你叫什麼?」
「配合你演出,」吳星笑得胸顫,「你一點服務精神都沒有。」
陳鄴忍不住了,把人撈上來,在她耳邊慢悠悠道:「嫌我花樣少?」
吳星感覺到危險,想逃已經來不及了,被陳鄴又拉著做了一次才罷手。她感覺自己是昏過去的,一夜無夢,第二天醒來,腿心火辣辣的,屁股瓣仿佛不是自己的。
陳鄴早上被一個電話叫醒,這會人已經不在屋裡。吳星下床,姿勢有點彆扭,她打開房門想去洗手間,抬頭就看見陳鄴門口站著一個打扮精緻的女人抬手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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