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吩咐是孙全福扶薛三爷去休息,随后,孙全福却听一个酒醉之人的话,把贵客丢给府里的闺阁小姐,自己跑了。
孙全福又不是新来的,要是这么不知事,怎么可能成为夫人的亲信?”
林舒婉接着道:“正厅旁边明明有许多屋子,但是母亲你偏偏要吩咐孙全福把薛三爷往园子那里扶。到了园子那里,孙全福听了薛三爷这酒醉之人的话,自己跑了,把酒醉的贵客留给府里未出阁的小姐。
说不通啊,是不是?”
“说不通就对了,”
林舒婉道,“因为母亲是为了自荐枕席才让孙全福把薛三爷往园子那里扶。而我因为湿了衣衫,误打误撞进了那间屋子。
母亲见事败,就随口编了个漏洞百出的故事,什么我和薛三爷看对了眼,什么酒醉的薛三爷打发走了孙全福。
这些就是假的。
无稽之谈。”
“你!”
林窦氏喊道。
林窦氏双膝一曲,跪倒在地上,面向林庭训哭喊道:“妾一心扑在老爷身上,怎么会有这种龌龊想法?妾身行事规规矩矩,不敢有半分逾越,怎么会做这种不知检点的事。
妾身虽不算学富五车,但还算读过点书,女戒女德也是到背入流,嫁到相府之后,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温良恭俭,相夫教子,不敢有半分差池。
妾身心里只有老爷,妾身对老爷忠贞不二。老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
“呵呵,”
林舒婉轻笑一声,“好个忠贞不二,那我刚才所问,你又如何解释?”
这……
林窦氏一滞,她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为什么要舍近求远,让孙全福把人往园子带,而不是直接带到正厅旁边的厢房,那是因为林舒婉一个闺阁小姐,没事又不会跑出二门,去正厅附近晃悠,林舒婉只会在园子附近走动。
她让孙妈妈把林舒婉泼湿,再引林舒婉去园子附近的屋子换衣裳,一切才能顺利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