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拓跋真烦躁地扯开衣物,一手仍然不停搓撸着分身,一手忍不住向身后探去。他侧歪在榻上,衣衫半褪,双腿分开,左手摸到自己的后穴,探入一根指头。但仍不满足,很快他就插进了两根、三根。「嗯……」拓跋真紧皱眉宇。无论他怎样努力,后面仿佛是隔靴搔痒,总是无法满足,反而随着手指的抽插,越来越多的蜜汁溢了出来。拓跋真简直要疯了。前面无法解放,后面又空虚无度。他睁开眼茫然四顾,恨不得能找个什么东西捅进去,解除这种麻痒。不行!好难受!拓跋真不知自己折腾了多久,终于勉勉强强让前端舒服了出来,但那种无法满足的空虚感仍牢牢地萦绕在身体里,久久无法散去。「来人!」拓跋真欲求不满,不由恼火之极,草草收拾好衣裳,大声唤来侍者。「准备浴盆,本汗要沐浴!」「是。」几名侍者快手快脚,很快将热呼呼的浴盆准备好。拓跋真皱了皱眉,道:「再拎两桶冷水进来!」侍者诧异了一下,但不敢违抗大汗的命令,忙去准备了。拓跋真把人都轰了出来,自己脱下衣服,赤身裸体的迈了进去。温热的热水无法消解他的欲望,拓跋真单手拎起旁边的冷水,哗啦啦啦地从头上淋了下来。冰冷的水冲刷下来,降低了他的体温,也减少了浴盆里的热度。拓跋真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他坐回浴盆里,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和下面那没有什么精神的分身,不由狠狠一拳击打在水面上。「该死!」姓言的,都是你把本汗害到如此地步!言子星对拓跋真的「痛苦」一无所知,他正在帐篷里和凌虎、凌成商量事情。这次他带来的两个贴身「小厮」,一个是凌虎,一个是凌成,都是他的得力手下。凌虎一直在寻机营帮言子星处理草原上的事,对草原上的情况最是熟悉不过,又精通易容术,不怕被人认出来。凌成也是寻机营中非常出色的人才。他是北堂家的暗卫出身,武功了得,最善于打探消息,轻功了得,因此这次也被言子星带在身边。凌成得了这次难得的机会,当然要好好表现。他确实有些本事,才来了一天,就从守卫森严的王廷中打听出了不少事。首先,大汗拓跋真最近好像有些身体不适,已经有段日子没有出席大帐议事了,大臣们有什么事都是以奏折的方式报上去,再批复回来。其次,小郡主海莲娜在这里生活得很好,被封为大公主,极受大汗的宠爱,住的地方就在大汗旁边。(凌成暗自奇怪为啥他家小郡主到了西厥这里就变成大汗的大公主了?不过这个问题他知道不能问。)第三,西厥最近有异动,仿佛在暗中囤粮。而且与周边的小部族来往频繁,看来是在为开春与东厥的一战做准备。提前备战对草原上的民族来说是很少有的,因为他们牧人皆兵,青壮年往马背上一跃,提着弯刀就能冲杀,杀到哪里抢到哪里,只需带着一些粮食即可。但如果真的提前准备粮草,那就说明是要来一场大战了。而且这场大战不是抢掠性质的,而是一决生死的。相比于西厥的放牧为生,东厥人靠近东北原林,且那边有许多异族,可与他们交换猎物、毛皮、林间果品、甚至远海的一些产物,物产相对丰富许多,西厥在这方面没有太大优势。言子星心里有些复杂。东、西厥人开战,明国朝中上下都乐见其成,即使是他自己,站在明国的立场上也乐意做个旁观者。但理智是理智,情感是情感。从情感上他并不愿意看到拓跋真面对如此一场大战,不管战胜战败,西厥都会大伤元气,到时拓跋真就要操心很多事。何况刀剑无眼,上了战场万‐受个伤什么的……言子星想起来就觉得担忧和心疼,但转头又觉得自己对那只白眼狼也太好了,说不定他现在正在算计怎么把自己拉下水呢。唉……北堂家的人不会轻易动心,但一旦动心,却十分长情。言子星虽然数次被拓跋真算计,却始终放不下那人,即使那人将女儿以那般粗暴的手段抢走,他也仍然恨不起来。言子星这次是打定主意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