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热熏之下,“余泽怀,给我滚开!”
被他俯低下来紧紧压制的沈雪妮又羞又恼的费解他为何忽然要这样对她,娇唇嗔怪,快要有失体面的骂出来了。
“你这个混……”
账。
约好试婚三年,现在还有最后一年,很快他们就会解除夫妻关系,余泽怀根本没有必要告诉别人,特别是他的商场合作伙伴,类似许景彻这样的人,沈雪妮是他的太太。
“嗯。”
被嗔骂的余泽怀滚喉答应,声调平静,咬字清晰,“不滚开。”
从领证到现在,这中间隔着的两年,不止沈雪妮,连他自己都发现自己变了。
以前他不想结婚,不想有太太,不想安稳。
现在,回来京北的他,听闻沈雪妮想毁约般的提前离婚,他渐渐开始莫名的想跟沈雪妮继续维持这段婚姻关系,且不止要再维持止一年。
“你想干什么?”
男人身上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像是一张网,密密的织下来,紧紧的拢住她,无处可逃的沈雪妮觉得全怪晚餐时喝的红酒。
她此刻这么被他欺身压住,身上软得毫无逃开的力气。
“想亲我老婆。”
男人嗓音又哑又涩的回应。
滚烫薄唇邪气的在沈雪妮白腻的耳根跟后颈贴附逡巡了许久。
期间伴随一双厚掌不断的抚弄揉捏她凹凸有致的身子,最后将燥热指尖停留在她不堪被男人盈盈一握的细腰,捏了捏她软软的腰肉,他才显得稍微满意了些的罢休。
灼热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嗓音无端又哑了几个度。
余泽怀对沈雪妮柔声呢喃:“以后即使出差,也不能躲在宾馆吃压缩干粮。太瘦了,爷会心疼。”
沈雪妮扭头,很是诧异。
她眼泪汪汪的望向男人含情的俊脸,很是委屈。
那不是他造成的吗,纨绔奢侈的把人家餐厅里的菜全点完了,现在来怪她出差时候对自己不好,没有好好吃饭。
他是什么逻辑。
明明始作俑者从来都是他。
而且,已经是那么久的事了,怎么回京北来忙得堪称是日理万机的男人还是在记挂。
沈雪妮脑中的火花炸开,潜意识里有些明白了,余泽怀这段日子搬进檀悦宫,总是抽时间陪她吃晚餐,让袁嫂顿顿为他们做那么多丰盛的菜,似乎是因为……心疼在大冬天去俄罗斯出差的她。
不,不可能,他是余泽怀,他太会哄女人了。
他别把那些习惯性哄女人的暧昧手段拿来对沈雪妮用。沈雪妮不吃他这套。
“现在还难不难受?我让人送解酒药来。”
余泽怀轻触女人的艳唇,用他粗粝的指腹轻轻刮拭。
今晚的他忽然想给之前他觉得资质有些普的许景彻很多合作机会。
因为许景彻让他燃起了一些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燃起的危险到极致的占有欲。
在这个临着他们领证结婚满两年纪念日来到的夜晚,
余泽怀清楚的意识到,沈雪妮是他的老婆,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不用,你先出去。”
发现男人眼中的霸道松弛下来,沈雪妮快速拉被子,遮住自己身上的那件半透视睡袍,难为情的软声解释,“这是许明玉为我们这次出游准备的睡裙,不是我买的,我根本不知道你也会来这间酒店。你不要对我产生什么误会,你快出去,你弄得我很不自在。”
着急赶走他的沈雪妮今晚太无辜清白了。余泽怀可能以为她带着这样的睡裙泡温泉,是为了诱惑谁。
尽管她这么无辜清白,却还是被余泽怀按到床上像逗小奶猫一样,肆意的逗了一场。
此生,如果不是遇上他,金枝玉叶的沈三小姐绝对不会受这样的委屈。
她难受得眼角潮湿,滴小珍珠了。
“等你吃了解酒药我就出去。刚才逗你玩的,想给你醒酒。不抱喝醉的你出浴池,你晕在里面怎么办。”
余泽怀用温热指腹给沈雪妮擦干眼泪,低哄了她几句,给陈赟打电话,叫送解酒药来。
等药送来的途中,他不再为难沈雪妮,去客厅的露台上看了未读信息爆满的手机,处理了些公事。
察见沈雪妮吃了解酒药,脸色平缓下来,乖乖的掖着被子睡着了,余泽怀就没再打扰她,自己去浴室里冲了个澡,去了客卧睡觉。
*
翌日,沈雪妮醒来,见到许明玉来她房间找她,还贴心的给她叫了客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