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抱起孩子就往外走,要跳河、要上吊、要喝药,要死要活,雷彪一把拉住了她,知道她在做假,雷彪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弄假成真。
李倩儿原本已经平复了的心绪,看到雷彪又大声地哭起来,孩子哭,李倩儿哭,家里乱成一锅粥。
其实,该骂也骂了,该砸也砸了,该出的气早就出了,她并没有那么伤心,但是,她记得谁讲了一个笑话“一个男人新婚,他家的狗老是冲着老婆叫,老婆说‘第一次’,过一阵狗又叫,老婆说,‘第二次’,狗叫第三次的时候,老婆二话没说,从厨房拿了把刀就把狗杀了,自从这次之后,男人一惹老婆生气老婆就说,第一次,男人一听再没敢让老婆说出,第二次。”
李倩儿总结,男人就要一次制服他,不管是用什么方式,只看结果。
雷彪看着一地狼籍和嚎啕大哭的李倩儿,在心里彻底服了。
李倩儿简直不要乐死了“就问你服不服?”
那以后雷彪每每想起今天的情形,再也没有敢动过打李倩儿的心思,却也再爱不起来。
原本娶了李倩儿雷彪也是欢喜的,虽然有种种缺点和问题,但总算是有了一个家。当黑夜来临,被窝里有个女人,晚上像只猫一样蜷在臂弯里,说说心里话,如今又有了孩子,雷彪感觉生活更有盼头了,也想认认真真跟这个不嫌弃他,给了他一个家的女人过一辈子,生一群孩子。他甚至想过,老了就买一群羊,找个有草的山坡,盖几间房,房里盘个炕,放羊、种菜、种花再养一群鸡鸭鹅,等孩子们放假了,就来这里看望他们老两口,那样幸福的日子,拿个神仙给他也不换!
看着李倩儿砸出的一地狼籍的杰作,也彻底砸断了雷彪心里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原本就是一场交易,还想着谈什么爱情,幼稚的不可思议。雷彪笑着摇了摇头。
培养爱情是不可能了,但他雷彪也是条汉子,该承担的责任一定会承担到底。
雷彪起身给几个小打了电话,一会儿布布、刘文革几个大男人就开着皮卡车来了,车上拉了新玻璃,又帮着一起打扫了凌乱的房间。
布布跟雷彪光屁股长大,又比雷彪大两岁,看到雷彪的媳妇这么张狂,像自己受了委屈似的,冲着屋里喊“李倩儿,你Tm的就是个sB,彪子挣点钱多不容易,你一次就毁了上万块。”
李倩儿在里屋说“我家的事,关你屁事,少操闲心。”
布布来了火“李倩儿,你Tm的要过就跟彪子好好过,不过滚。”
“我不是你娶回家的,你Tm的管得着吗?”
雷彪听着他们两个吵架,低头扫垃圾,不阻止,也不帮腔。垃圾足足扫了一皮卡。
临走,布布说“妈的,sB娘们,彪子,不跟他过了,换?掉算了!”
刘文革给雷彪做了个鬼脸“你是‘勺子’,她是‘疯子’,你俩Tm还真是般配,一物降一物。”
几个男人出去吃饭、喝酒、洗脚,把李倩儿扔在了残缺不全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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