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顺着那块地方,慢慢亲了一圈儿,最后一下盖在他嘴巴上。
“吧唧”
一下,还挺响的。
“呀。”
陈小幺浑身一激灵,捂着嘴,闷声闷气的说:“你吃我嘴干什么呀。”
“没吃。”
梁川抬头,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陈小幺,“亲你。”
亲……
陈小幺脑子打结了,过了会儿,眼睛登时瞪的溜圆溜圆的,半点世面没见过的样子。
亲嘴这种事儿,太亲密。
庄稼人虽是不讲究,但感情上,多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别说搂搂抱抱了,就是在人前拉拉小手,被见到了那都是要被打的。
早先,梁川和陈小幺在村子里头牵手,不就被笑话了好一阵子嘛,妇人阿婆们嚼舌头说陈小幺一个傻子不知羞,梁家哥儿刚成亲也昏了头。
亲嘴这种事儿,更是不得了了。
别家的两口子,关起门来在炕上可劲弄的时候,都不定能亲个嘴儿什么的。
陈小幺两只手还都压在嘴上。
他瞧着梁川,耳朵跟要煮熟的虾子似的,蹭蹭红了起来。
分明什么更亲近的事儿都做过好几回了,但因着梁川这么一亲,他就是觉得羞的紧。
马车里头黑漆漆的,梁川就是眼睛再好,也辨不出他脸变红了,但嘴唇一碰,却能察觉他脸蛋子烫的厉害。
他心中一动,顺着他脸蛋再去亲了一圈,果然觉着陈小幺脸上的温度更高了些。
可这和他先前高热,又有不同。
梁川只觉得一颗心跟被头丝搔着似的,他干脆把人抱到身上来,低头便深深吻了下去。
那山匪头子把他家小幺搂着嗅,要说半点儿没在乎,那是不可能。
毕竟,那山匪头子跟他一样,跟陈小幺一样,都是身上有味儿的那类人。
那人,是想把自己的味弄到陈小幺身上。
光是想想这个,梁川拳头都要硬。
要不是那人皮糙肉厚,实是比一般人抗打,方才梁川那一顿,非得把他废了不可。
如今人也跑了,梁川只能抱着陈小幺亲,把自己的味道,重盖在陈小幺身上。
这样,他心里那股子暴戾才能散下去一点。
他也拱在他那儿舔。
陈小幺被拱的直痒,又被亲的羞,两手推着梁川脸,要把他往外头推。
只是劲儿软绵绵的,推了跟没推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