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定时摄入食物和水,狂饮最苦的咖啡,
也还是无法一直吊着精力,超过三天三夜。
人这么搞,是真的会死掉的。
是真的,会死的。
“呼。”
糖花深吸了一口气。
伸出玉臂,够了下摆在桌上的黄色小盒子。
——「希望牌」香蕉牛奶。
咬住吸管,
咝噜一声。
“唔!哈~”
…
稍微舒服一点了。
今次的舒服与上次的苦痛不同。
现在的自已,拥有前行的动力;
只需要奔着那绝对正确的方向,奔着那唯一的路线,狂奔努力,
就可以得到自已最想要的东西。
——而不是必须得依靠先前那样,惩罚自已。
“老板…”
“老板……”
嘿嘿,
嘿嘿嘿嘿…
不。
不行。
决不能倒下去。
一口气画完老板的单子,
是刻印在DNA里的必须。
糖花重新振作起精神,仿佛,极致的困倦对她而言,并不能敌得过脑中的影子,
脑中那个,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
被自已抓拍、偷看、跟踪、尾随过的,
最最喜欢的影子。
说起来,那次混进天海市立艺术学院,成功的在上课期间没人注意时躲进了男厕所的隔间呢。
糖花是知道的,老板有个习惯——
那就是放学离开教室后,低概率触发去卫生间小解的事件。
大概有百分之10的机率可以碰到,而且还会固定选择同一个、最里面的封闭位置。
所以,只需要提前蹲守就行了。
糖花预判了陆清的行动,并且在那天,一次性成功获取到了他的绝密照片。
是其她人绝对不曾拥有过、也不可能弄到手的照片。
——
将视线从贴在大床正上方的天花板上收回,糖花感觉到自身燃起来了。
燃起新的能量,充满新的动力。
“是了。”
左右已经完成百分之八十了,
不如趁着今天,测试一下「初稿」皮吧。
在交稿前,自已做出的东西必须「经过市场检验」才行。
否则怎么敢给到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