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的婚姻大事自然是我自己做主。再说了,和宋家的婚约是您和父亲当年立下的,为了不让你们背上过河拆桥嫌贫爱富落井下石的骂名,儿子我当然要履行婚约。”
“你个兔崽子!你居然敢这么说你的父母,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回来,不然家法伺候!”
“母亲,替我照顾好父亲,没什么事情我先挂了。”
不顾赵父的雷霆怒火,赵究挂上电话,切断了所有的通讯信号。
一上午没吃饭,得先给他和宋尤纪找点吃的。
赵究现在住的别墅是他第一次在战场立功的时候尤纳送的,除去尤纳和几个亲信没人知道地址,他为图清静也没有雇仆人,别墅上下只有一位机器人管家。
好在这几日他在这里治病,冰箱里是满的,赵究挥他在战场上荒野求生的本事,给两人煮了两碗清汤面,想到宋尤纪在生病,又给他加了两个鸡蛋。
“我不吃。”
宋尤纪哭完了之后便很困倦,刚要睡着的时候赵究又把他揪起来让他吃饭,宋尤纪一点胃口都没有。
赵究:“你嫌弃我做的饭?宁愿饿死都不吃?”
宋尤纪:……
为什么赵究总是过度解读他的话?
“我没有胃口,我想,我想先洗个澡。”
赵究听到这话,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移,宋尤纪脖子上的痕迹还没有消,那是属于他的印记:“昨天晚上……清理过了。”
宋尤纪红了耳尖,他捂住衣领,说:“我知道,我只是想洗个澡。”
他的身上除了酸痛没有一点异样,说明事后工作做得很好,而且……宋尤纪有个猜测,赵究似乎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屋里就有浴室。”
赵究目光晦朔不明,像被下了迷。魂汤药似的。
他侧身给宋尤纪让道,宋尤纪抓着衣服一瘸一拐地小跑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雾气朦胧,宋尤纪站在浴室镜前,看着几乎遍布全身的印记,脸被水汽蒸的烫。
赵究他是疯了吧?!
除了身上和脖颈后的咬痕,他后面并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宋尤纪低头,水流顺着他腿流到地面,大腿根部呈现出一种淫靡的绯红,有些柔软脆弱的地方甚至被磨破了。
难怪刚才走路的时候刺刺的疼。
认真地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宋尤纪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赵究他没有趁人之危标记他,但是这些痕迹又是实打实留下的。
有点绅士风度,但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