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將衣裳穿好。」
寧姝笑夠了,催促道,她可見不得秦琅這副坦蕩模樣。
秦琅哼了一聲,老老實實地穿上了褻褲,就沒有後來了。
但好歹也是有衣裳的,寧姝一雙含笑的眼眸便放心落在了他身上。
「你小時候國公爺難道沒當馬馱過你?你成天腦子裡儘是些什麼污七八糟的,真是丟人顯眼!」
聽了這話,秦琅恍然大悟,神色也更尷尬了。
「那你不早說清楚,害我以為、以為……」
說到這裡,秦琅話語頓住了,面上由浮現出了羞赧。
寧姝也不去揭穿他污糟的小心思,從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秦琅道:「你到底當不當?」
少年神色彆扭了一陣,點頭應了。
好在這張床夠大,寧姝高高興興地騎著轉了好幾圈,甚至還抄起了秦琅的腰帶當起了馬鞭,趁機抽了好幾下。
秦琅竟沒有翻身教訓她,反而是默默受了。
寧姝本還意外這廝怎麼這麼冷靜了,然自己玩累了,才說了一聲不玩了,寧姝立馬被掀翻在了床上,與秦琅位置直接發生了一個顛倒。
「你玩夠了,這下該輪到我了吧。」
那臨時穿上的褻褲被一溜煙扯了下去,接著就是寧姝身上的一切。
這一夜,匣子裡又少了兩個羊腸,寧姝也過得甚是有滋有味。
……
又是一年浴佛節,慈恩寺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寧姝也過得比去年舒心了。
因為去歲那個招她厭的人已經改頭換面,再不敢氣她了。
寧姝從那裡淘回來幾罈子產自揚州的桃花飲,高高興興回去了。
揚州每逢春日桃花開的時候便會釀造此酒,甘甜清冽,帶著揚州靈溪特有的山泉水和桃花香氣,最是獨特。
寧姝在揚州長大,年年都要喝上幾壇,去歲還沒來得及喝就到了盛京,自此再沒喝過。
因而今日瞧見了那揚州口音的老翁在賣自個從老家運來的酒,光是氣味,寧姝便信准了。
飯後忍不住閒飲了幾杯,直至酩酊大醉。
秦琅去了父親那裡一趟,便沒有看住人,發現後已是無力回天。
看著剛好被鶯聲喝燕語勸著洗漱完正在床上打滾的少女,秦琅笑了好半晌。
自己火去浴房沖了個澡,中衣尚且還未系好,就爬上了床。
粗使婆子麻利地將屋內收拾了一下,便規矩地關門出去了。
紗帳落下,這一小片天地間又只剩下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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