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各人所知所求不同,我只想护着家人,一路平安顺遂。”
陈紫金也不遮掩,一脸坦然,继续道“若秦叔有相熟之人,愿卖兖州的房产,我可加价,立刻下定!”
这事儿可不能再拖了,得赶紧出。
如今她和王氏的身体,养得七七八八了,足以应付一路上的风雨颠簸。
再带着凤娃一起,有李富李贵护卫,总归多个筹码。
他们进京,她和王氏去兖州,也算是顺道。
秦县尉低头略沉思了一会。
忽而抬头时,眼睛一亮。
“巧了!前几日正好遇见一个兄弟,说他手里头有京郊几个州的田宅,还托我问过宋大人,考不考虑去京郊置办点产业呢!”
陈紫金忙问“此人可信否?”
秦县尉郑重点头,“那是我穿开裆裤的小儿,靠谱!况且,你若要从他手里过户宅院田产,有我们宋大人背后撑腰,他敢乱来,不怕被抓去坐牢吗?”
那人油滑是油滑了些,但做买卖还是正儿八经。
正所谓竭尽所能地赚钱,唯独不敢害人。
“如此便有劳秦叔去帮我打听打听,若他肯卖,我明日午时来定!”
陈紫金喜笑颜开,当即敬了秦县尉一杯。
而后又拿出预先准备好的药盒出来,道“这是我特地给秦叔开的温补之方,药材都是寿安院上好的货,您之前那肺疾,还是要趁着天暖起来的时候,好好地根治!”
秦县尉又是感动又是感激,摸着药盒,一直不知道说什么。
这丫头真是有心了!
上回去剿匪,不过是帮他听了一回脉,她便将此事记在了心上。
今次不仅特地开了方子,还将药材都配好了送到他手里。
这样有真本事,又有好心肠的女子,真是罕见!
可惜不是他家闺女啊!
“紫金呀,你这份恩情,秦叔记下了!”
她的医术,那是有目共睹,她既然替自己开了药,那表示自己这十来年的咳嗽旧疾,她是十拿九稳地能治好了!
说话间,秦县尉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该怎么帮她把兖州的房子以最低价拿下了。
晚饭吃完,陈紫金欲起身辞行。
“你夜里还住寿安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