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谣歌刚到办公室就觉得气氛不对,大家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白谣歌疑惑地望向辰安,辰安但笑不语,指了指陈莹莹。
陈莹莹看到白谣歌立马冲了过去,
“白谣歌,一定是你,你这个贱人,传我谣言。”
谣歌本来因为做噩梦,心情就不好,刚到医院还没吃到瓜,就被骂了?这叫什么事。
白谣歌火力全开。
陈莹莹,你放什么屁,到底怎么回事,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给我说清楚生了什么事,别再让我听到贱人两个字。
陈莹莹见谣歌火,夺门而出。
她算是看出来了,辰安多半是前程医药的人,所以白谣歌才一天粘着他。
她刚到医院就和辰安眉来眼去,她以为所有人都是瞎子。
最可恶的是,她昨天明明看出了那个病人不对劲,她也不告诉她,让她闹了这么大个笑话。
陈莹莹一走,白谣歌气愤的问道:
“辰安,到底怎么回事”
你真不知道,昨天你们不是一起去收的病人吗?辰安疑惑
“我真不知,具体生什么了,难道病人出了什么问题?”
辰安见她真的不知道,拿出一本精神专科书,翻开了一页,用眼神示意谣歌看。
白谣歌不解,拿起书,看到用红笔标注的一段话“钟情妄想,指的是一个人在没有现实依据的情况下,坚信自己被某人所爱,即使遭到对方严辞拒绝仍毫无置疑,而认为是对方在考验自己对爱情是否忠诚,仍会通过各种方式(信息、打电话,跟踪),纠缠对方不已。”
白谣歌看到这里沉默了,联系到昨天那个男的,难道那病人对陈陈莹莹有什么表示?
辰安点头,指了指陈莹莹工位上的粉色信封,说道
“表白信”
“表白信?”
哈哈·····哈哈哈··
怎么这么好笑,白谣歌多云转晴,甚至哼起了歌,似乎和陈莹莹一起上班很好玩,谣歌心想终于不无聊了。
辰安看着哼着歌的女人,摇头失笑,真是看热闹不怕事大。
辰安站起身,说道:
“走吧,去看看吴某”
谣歌才收了笑,两人一起去了病房。
吴某依然约束在躁动室,过了一夜,他们看到吴某手腕、脚腕有少许红肿破皮,想必昨天晚上挣扎弄伤的,手臂和下体生殖器受伤的地方经过了专业的包扎,在他的挣下之下,现在已经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