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是一周,也不知道悦悦和那个男人过得怎样?黄丽园吃过早饭之后,就给齐悦打电话,通了之后,很久都没说话声,她急了,大声吼了句:“齐悦,你没出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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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了这么久,终于想起我这个落难的女儿了,齐悦听完她的话,没好气的哼了句:“你放心,妈,我一时半会死不了,不会妨碍你们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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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你说的什么话,这些天我一直担心你,就怕你的倔脾气伤着别人。”
黄丽园焦头烂额的说完,换来的是齐悦冷冷的回应:“妈,我的倔脾气没伤着别人,别人的刀子口却把我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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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那个陈寅然把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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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要的不是妈妈的关心,而是如何摆脱陈寅然晚上的纠缠,齐悦没答她,沉默几十秒之后,轻轻说了句:“跟你说了也没用,妈,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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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悦悦……”
黄丽园的关心被齐悦掐死在电话那头,她马上给施奇打了电话,让他去齐悦。>
施奇挂了她的电话,立刻从家里出来,在街边拦辆出租,直奔明信而去,二十分钟后,他在明信门口下了车,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偌大的一楼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块镶着金边的标识牌,来去,终于见了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我现在就去找陈寅然。”
他边说,边朝电梯口走去。>
齐悦昨晚的所作所为虽然破坏了心情,堆积成山的工作还是要做,陈寅然正在办公室忙活,秘突然来电:“陈总,有位先生执意要见你,我们怎么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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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胆子够大的,我倒要,谁来我公司捣乱,陈寅然听完秘的话,沉稳的应道:“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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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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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奇站在陈寅然偌大的办公室里,横眉冷对的第一句话就是:“陈寅然,你这个混账东西,把悦悦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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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奇,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现在是夫妻,我把她怎样,都与你何干?想护她,为什么不早点和她结婚?”
陈寅然浓眉轻颤着,皮笑肉不笑的起身反问。>
“你以为我没努力,是她说她想做天上自由自在的鸟,哪知道,这只鸟阴差阳错的变成了关在笼中成天哀嚎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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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奇直面他的眼神中有太多的不甘心,他却忽略不见,绕过办公桌,右手一下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眼神阴冷的说道:“施奇,她自己都认命了,你还帮她强出头,我劝你好好关心一下你那胜利,它怎么在现在多如牛毛的型购物站中存活的久点,再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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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奇还没等他说完,就紧紧拎住他衣领,手里用力的同时,不忘咬牙切齿的警告他:“陈寅然,如果你让她伤心欲绝,我一定带她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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