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两见了谢君君,仍旧上气不接下气道:“快去看看吧,有人正砸你理馆呢!”
“啊?”
谢君君顾不上多说,撒腿就跑。
见有热闹看,王小军和屋里仨老头紧随着谢君君的步伐往大门口跑去,胡泰来见多一两汗流浃背的样子,不禁道:“这位大哥倒是很热心呀。”
多一两嘿嘿一笑道:“砸人店和偷人媳妇这种事是一样的,只有正主赶上才有好戏看嘛。”
胡泰来:“……”
谢君君的理馆紧靠着王小军的铁掌帮,而且名字也不叫理馆,而是叫“时代艺造型室”
,谢君君有三个正式学徒两个小帮工,说是学徒,也都各怀绝技,有的擅长剪有的擅长烫,手艺好价格也不浮夸,附近的人们弄头这里是不二选择,生意向来兴隆,所以谢君君才能有闲情逸致每天和老头们玩牌。
这时候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站在街对面看热闹,理馆里一片大乱,围着围巾的顾客们都被赶了出来,门口有两个长相凶残的彪形大汉正在用棒球棍把大门上的玻璃逐一捅碎,里面还有三个人在打砸,几个学徒和帮工想拦又不敢,若即若离地围在门口。
谢君君一出现学徒顿时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喊:“师傅!”
谢君君看了一眼门口的大汉,白净的脸不禁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问:“怎么回事?”
学徒们纷纷道:“不知道啊,一群人上来就打,根本不说话。”
额头上有道刀疤的大汉斜了谢君君一眼道:“你就是谢老板?”
谢君君硬着头皮道:“我就是。”
刀疤脸狞笑一声:“知道自己得罪谁了吗?”
谢君君愣了下神,刀疤脸扭脸对店里喝道:“谢老板记性不好,兄弟们给他长长记性!”
“得咧!”
店里的三个大汉坏笑一声,各自掏出那种粗大的园艺剪来,把凡是能看见的不管电推子、电吹风还是染烫机的电线齐根铰断。
“嗡——”
围观的人们见了这种特别手段,纷纷打抱不平起来,不过声音以刚好不传入刀疤脸的耳朵为界线。
李大爷悠然道:“这帮孙子的坏心眼,跟王小军锁眼里塞棉绳如出一辙呀。”
“您还能记我点好吗?”
王小军浑身摸索。
“你找什么呢?”
李大爷问。
“咱不得报警吗?刚那俩警察给我的名片我忘了揣哪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