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萧将军是不打算救我们家王爷了?”
萧铎在此之前对于救不救李道瑾,是有些犹豫的,但袁芷一来,他便知道,这李道瑾,不能救,这袁芷,也不能留!
“王妃请回吧,王妃说的这些,萧某一概不知。”
袁芷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不紧不慢地理了下头,“若是萧将军不想谈论醉仙花,那我便同萧将军谈论别的。”
“别的?”
“比如,柳仕忠、亳州被拐的女子,再比如,许伯侦、赵汝,以及那批药材。”
萧铎的不可思议地看着袁芷,他好像从来没有看清面前这个小了他二十多岁的小辈。
“王妃什么意思?”
袁芷笑了笑,“萧将军想听吗?”
萧铎眼里满是杀意,但却面带微笑,“不妨说说,我倒想看看,王妃知道多少。”
“柳仕忠在亳州现了狼卫和何广荣的交易,被狼卫在谯城灭口,但他临死之前,已经往盛州中寄了信,信里是狼卫和萧将军同亳州刺史买卖妇女的罪证,柳府那封还没来得及送入宫中,就被您偷走了,对吗?”
“柳府那封?什么意思?”
,萧铎抓住袁芷话中的重点。
“你不会蠢到以为,柳仕忠只寄了一封信吧,你猜猜,他还给谁寄了一封?”
“你爹?”
“猜对了。在亳州虎盘山只现了最近一个月被拐的女子,其余的,应该运往琅琊了吧,至于在琅琊哪里,只要有人稍微看一下户籍变动,应该不难查出。”
“你还知道什么?”
“还有那批药材,也是大越禁物吧,东夷来的,销往大越各地,你把守着大越边界大门,自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在狼一那里现了药材样品,以及柳仕忠府上拓印的那封信,看来,你们之间也不团结哦。”
萧铎眼神躲闪,胸口起伏,他不知道,狼一居然留了一手,把那封信拓下来了。
“那许伯侦呢?”
“许夫子比较惨,三月初八那天,三伙人都要杀他,第一伙人,是狼卫吧,许伯侦脖子上的伤口,和柳仕忠一家的死法一模一样,我猜,许伯侦也现了狼卫和您的交易,他撞见了你和东夷人私通,这是通敌卖国,是死罪,被狼卫灭口了,赵汝也是您找人杀的吧?杀人手法还算聪明,他的账本被人篡改了,应当是分赃不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