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真是没想到,第三天居然还停水。"
啊~"
一声惨叫带动整栋楼炸了锅,漫天咒骂轰轰烈烈绵延不绝,差点把房顶掀翻了。
骂有什么用?除了落下口干舌燥的后遗症还有什么好处?
全楼住户只得丢人现眼地拿着洗漱用品上各学院教学区厕所。
小黄在半路上碰到旺旺,拉住他,"
还是没水?"
旺旺点头,小黄拖着他去食堂,"
你到水池边上刷牙,我帮你把饭打好。"
"
我不吃面食!"
旺旺冲着背影喊,"
在北方我都吃烦了!"
几分钟之后,小黄喝了口粥,说:"
再要停水停电,你就住我那儿去。你们那栋楼我早听说了,出了名的三不管地带。"
"
何止啊!历史系那帮瞧热闹的教授说什么要保护民国建筑,哭着喊着不准大规模整修。和着他们不住,叫我们活受罪,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小黄把剥好的鸡蛋递过去,挑眉,"
我们学校就是食古不化,我住了两年三个多世纪前的建筑,还不是各种现代设备一应俱全。"
"
被你一提我想起来了,你好歹也是个海归硕士,那工作怎么样了?"
"
老板抠门!"
小黄把碗一推,"
我没法全天候上班,就只能拿一半薪水。"
"
行了行了,‘抠门这词儿欠妥,该叫‘剥削,资本家的天职!"
小黄微笑。
从这以后,沈节学校公司两头跑,但此人仍旧游刃有余。学业并不繁重,他那导师是学院的高层领导,行政工作就忙得焦头烂额了,哪来时间管学生?上班时间是很机制的,沈节充分发挥他的主观能动性,有空就干满八小时,没空就整天都不去。
可能有人要问:"
那么高的薪水就养了只硕鼠?大老板能愿意?"
愿意!万分愿意!
有哪个资本家会跟钱过不去?
要是列位知道小黄的工作内容就不会这么问了。
至于卢围,此人后悔不迭,上课不到一个月,他发现纯粹的教育理论根本指导不了实际的教学工作,脱节之严重无法想象。某天,教育心理学教授说:"
未成年人心智不成熟,知识结构不健全,如同白纸,教师写上字,他就接受字,踩上脚印,他就接受脚印。"
卢围心里大声嘲讽:白纸?胡扯!谁把学生当傻子谁就是最大的傻子!别说未成年的高中生,初中孩子就已经上天入地无所不知了!
过了不久,卢围上图书馆借了十几本书,一路捧着去了食堂,沈节看着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