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拿着手机对着电视机拍拍拍,将手机递给大孙子,“帮我和行知合一张。”
许政希接过手机,“等大明星明天回来,让他亲自来找你合照不行?”
“那不一样,上电视这是他的光荣时刻,多有纪念价值啊。”
“对行知啷个好,没见你对我工作问半句啊?”
许政希调侃他奶道。
“你的工作我哪里懂哦,问都不晓得从哪里问起。”
一屋子的人哈哈哈大笑。
黑色奔驰后面跟着两辆白色Jac的厢式货车正朝玉人村驶来。
两辆车停在许钧炀家田埂边,也就是陈漫家院子前的田边。
许钧炀下车,两辆白色货车上也下来四个人,打开车厢开始卸货。
大年三十,从屋里出来打牌的人很多。
村里早早辍学的年轻男子有一个特点,就是能挣钱,但是存不住钱。
一年到头好不容易存点钱回家过年,回来几天一把全输光,明年又从头开始。
结了婚的好点,有老婆管着。
路过打牌的人看到动静,便来凑热闹。
“搞哪样,买那么多,是烟花啊?”
许钧炀:“嗯,放点烟花,才有过年的气氛。”
“那要得噻。”
四个人卸货,摆放到田里,许钧炀也帮忙。
村里人比较淳朴,见不得别人自己忙,便也插手帮着搬。
“买这么多啊,这得好多钱哦沃日!”
帮着搬的小年轻忍不住惊叹。
“估计上万。”
“这两车都是满满的,估计两三万块钱,但是也要看品种,有些几盒就是几十万,价格不一样。”
“那还真猜不到好多钱。”
“等哈看效果噻,好看就贵,不好看嘛就作便宜算。”
“哈哈哈哈”
路过帮忙的人越来越多,一看是许钧炀家的事情,帮忙的便更多了。
十几个人,很快就将一车的烟花整整齐齐地摆成长长的六排。
“十二点放啊钧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