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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页(第1页)

冬冬碾灭了烟:你们结婚我没反对意见。

冬冬爸摆摆手: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我是想告诉你,一个男人的一生总有一个挚爱的女人,也许历经坎坷,但是相爱的双方始终都不会放弃。我没有愧对你妈妈什么,你妈妈生前一直过的很幸福,我也对她很好。夫妻一场,作为丈夫……

冬冬起身:是她来家里住还是你搬到她家里去?

这个晚上开始,冬冬的独立生活到来了。

父亲本想他一起跟过去,可冬冬却坚决不去。最后爷儿俩约定:冬冬自己好好生活学习,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将来要接管他的公司。冬冬满口答应,实则不屑一顾。

因为与白脸儿分手,冬冬也再没去找过稻子,他认为——稻子是白脸儿的朋友,他自然也不该再联络。

可稻子惦念冬冬啊,按理说考试结束这么久,这个小子早该晃荡来,可他却迟迟不出现。于是,稻子联络了冬冬。

稻子的传呼打来,冬冬用手机回了。冬冬在这个暑假敲诈了冬冬爸两样东西:一部最新型号的手机,一辆cbr。这辆cbr虽不是新车,但前任车主精心改造过,像灭音器、制动器、手把、踏板等等也都是特制品。冬冬靠这辆车飚赢过好几个技术精妙的老手。

两人一见面,稻子就发现了冬冬的变化——好像他的叛逆期在接近青春期结束才到来。

冬冬对稻子有几分生疏的感觉,不似以前能那般亲昵了。

稻子只跟冬冬说了一会儿话就抓住了这丝异样,这令他非常不舒服却毫无办法。

冬冬一颗接一颗的抽烟,说话的频率还比不上抽烟。

后来,稻子让冬冬去他家,一起弹弹琴,冬冬却摆摆手说:不了,我现在一点儿都不喜欢古典音乐了。

这一次见面,颇有些不欢而散的架势。

两周后,冬冬去军训了。这军训给他惹了大祸——教官严厉并不可一世,于是,冬冬纠结同一班的几个男生在晚上轮班站岗的时候蒙头把教官给揍了。

若不是冬冬爸花钱并动用点儿关系,冬冬不仅会丢了学籍更甚至可能被关个一年半载。

这一事件的后果是,整个大一上半学期,冬冬都失去了自由,而且被迫和父亲以及‘那个女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并:除上课时间不许出门。

这半年挨得冬冬极其难受,也幸亏有稻子隔三差五去学校看看他,他才不至于闷死。稻子每次去都是给他带些唱片,然后塞给他几块巧克力。他们的关系也由此又近了起来。稻子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颇有些投其所好——冬冬喜欢摇滚乐他便都是给他带这类唱片,还推荐冬冬写的乐评给相熟的杂志社。冬冬看着自己的文字变成铅字那叫一个美。其实到这一步,逻辑正常的孩子大抵都能感觉到稻子的用心,他很明显的是喜欢他。这喜欢,也绝对的超越了老师与学生,大朋友与小朋友。

可冬冬丝毫意识不到。这倒不是说他神经粗思维不敏感,相反的,他是个内心非常细腻敏感的人,他之所以觉察不到,是因为稻子其实从一开始对他便是这么好,他也由此顺水推舟只认为稻子是个好哥哥。

被‘常识’蒙蔽了双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冬冬根本放下不下白脸儿。

时常,冬冬躺在床上自慰,总感觉那双手是白脸儿的手,总感觉身边充斥着那个男人的气息,总感觉他就在他身边,亲吻他、爱抚他、挑逗他……

终于解禁是冬冬顺利拿到奖学金的大一寒假。冬冬又有了自由,又回到了那处他的私人领地。

可他干的第一件事儿既不是去痛快飙车,也不是去看摇滚乐演出,更加不是去找稻子讨论音乐,他去了白脸儿的店里。

如他所愿,他看到白脸儿了,可与此同时,他还看到了他的‘女朋友’。

白脸儿看见冬冬,只愣了一下儿便笑着跟他打招呼,还给他介绍了身旁的女孩儿——这是我女朋友。

冬冬霎时间就凝固了。以至于白脸儿问他这些日子他过的怎么样,他都听不进耳里。

浑浑噩噩的走出店门,冬冬跨上机车,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实际上他也觉得自己挺傻的,这么久了,你还惦记什么呢?

甚至,这一刻起,他开始憎恨他——他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身边似乎从来不缺少伴儿。男的、女的,他都可以。他让他变成了一个同性恋,却自己一转身找了一个女人。甚至,冬冬开始想,他与他分手,就是为了跟这个女人一起,他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所以他迫不及待的甩开他,好去结婚生子,不受社会舆论的谴责。

一辈子在一起好吗?

好啊,一辈子。

你这个无耻的骗子!

这个时候的冬冬不会知晓白脸儿跟他分开是多么的痛苦,痛苦到掏心掏肺掏空自己也无法排遣,任何一个男人也看不进眼里。然后,他在演出上认识了这个女孩儿。这是一个小疯子,认识她的人都这么说。父母离婚谁也不要她,她自己住在一个破旧的筒子楼里,每天无所事事,除了听歌就是画画,然后与各种各样的乐手纠缠不清,谁都是跟她玩儿玩儿而已,谁让她是辆公共汽车?白脸儿与她认识非常的偶然,他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像个破布娃娃,哭得妆都花了。她喝的烂醉如泥,揪着并不认识的白脸儿问,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爱我?白脸儿从没见过这么可怜的女孩子,她如此狼狈如此的歇斯底里却让他如此心酸。于是,他拾起了街头的这只布娃娃。他想,他这辈子一定不会再爱上哪个男人了,不如拾起这个娃娃,把她身上的泥污洗去,打扮的漂漂亮亮。也算,做了一件好事。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让你无法评说的人。女孩儿却很感激白脸儿,她开始不化奇怪的妆,不穿短的露屁股的裙子,不再跟男人纠葛,乖乖去成人大学读书,学设计,闲暇没有课便学着烤小点心。她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却永远想不到这个男人让她依靠的动机。他们有点儿像扮家家酒,只是日落没人喊他们回家。

冬冬在好不容易被父亲和稻子管好的半年之后,又开始了堕落的生活。并,这一次愈发的不可收拾。

他开始跟地下音乐圈盘踞,除了听音乐看演出还沾染上了很多年轻乐手的一个毛病,抽大麻。他常常吸食过量,然后醒来发现自己在奇怪的地方。最甚一次,他醒过来觉察到自己躺在一条后巷里,身上的钱包、手机都没了。稻子气得说,下一次没的就是你自己,没的是你的命!

稻子被冬冬气得不善,他怎么也没法纠正他的行为,冬冬还屡次在抽飞了之后拍响他的门胡言乱语。他摇晃着他的肩膀问他为什么,他却只是呵呵的笑。醒了就更不好撬开他的口,他把自己的心情死死的掖在内心里,一句都不说。

稻子心疼冬冬,可稻子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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