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说这个?”
水澈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不是文羡鱼头一回说这种听似“遗言”
的话了。
“咳,没啥,”
文羡鱼捏捏眉间肉,“特殊时期特殊情感,多愁善感些了。不用在意的啦。”
文羡鱼说了这话,易临渊再怎么奇怪,也不好再说什么“回门时我抱你进门,这样能不能好受点?”
“好啊。”
回门之期,文羡鱼配合着水澈,穿了一套翠绿色衣裙。
她穿上之后对着镜子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
文羡鱼所有的衣裳都力求简单,只因为身边已经没有了人服侍。
觉得情绪差不多了,文羡鱼柔声道“相公。”
水澈被他这语气吓到“嗯?”
水澈穿一件藏绿色的袍子,索性他年轻,长得也还算不错,看起来也不是特别丑的模样。
“这绿衣裳穿着也就罢了,为妻陪你穿,”
文羡鱼这话说得一本正经,“可相公你若是在和离以前给为妻戴上顶绿帽子,休怪我无情。”
“什么?你不喜欢绿色?”
水澈眉头一挑。
“不,何为绿帽?是指夫妻之间不相爱,其中一个找了小三,那么,未找小三的那个,就被戴了绿帽子。”
水澈对此事毫不上心,自顾自的整着衣裳“原来如此。”
“对了,虽说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我没见我爹纳妾,所以你若想纳妾,我定与你和离。”
“傻卿卿,”
男式衣衫穿起来简便,水澈穿好衣裳,就在背后抱住文羡鱼,“你相公是怎样的人,我最清楚了,放心,他不会搞这些纳妾的事儿的。”
“哼。”
“好了,回去见爹娘,可别翘着嘴,要笑眯眯的。”
“还要你教?”
文羡鱼作势拍了他一下,“你等等我,我这脸色实在太苍白了,得用胭脂水粉遮一遮。”
“洞房那夜,你很美。”
水澈已经拿过装着胭脂水粉的盒子,一双眼直直地盯着她,“以后在我身边,淡施粉黛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