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澈和她玩闹了一阵,远远的望见了薄雾,就正色道“我们快些走,若是遇到些阻碍,怕今天回不去。”
不过再走一里路,他们就真的进了城。
城中人来去匆匆,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水澈上辈子都很少来这儿,一连问了几个人,才找到官媒处。
办理处人不多,两个人一会儿就到了官员面前。
身穿一身青色袍子的官员头也不抬“婚书媒言呢。”
文羡鱼听了这话有些紧张,她过来时除了几两银子,什么都没带。
她连忙眼神示意水澈,他倒是不慌不忙,掏出,好几张红色纸来。
官员顺手接过,还没细看就提起笔来。
他写了几个字,就看到婚书中明晃晃的秀才二字。
那官员这才抬头看水澈一眼“呦,还是个秀才啊,这样,姓名,年龄,籍贯,自己拿去填。”
“哎。”
水澈接过来,仔仔细细看过,这才填好。
“既是秀才,就等等,”
那官员拉开桌下的抽屉,在里面翻找了一阵,拿出一个红包,“这是上头吩咐下来该给你的,好了,下一位。”
他递红包过去,这才现有一个女子站在秀才身边,心中颇为惊讶。
虽说女子养尊处优面貌也好,但他在这里多年,从未听说哪个男子前来登记婚姻关系时。会带着自己的妻子来。
水澈接过那张纸,小心翼翼地贴胸放置,就连话语中,都带着笑音“如今,官府承认我们的关系了。”
“都说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你连一件都没捞到,怎么就高兴成这样?”
水澈笑道“得了此书,就离洞房花烛夜不远了,为夫说的可对啊?”
“……”
文羡鱼实在不想说话。
想想这个身体才十四岁,过月以后不过十五,在现代,不过是个正在上初中的孩子罢了。
身体都还没育完全,这么早的结婚生子,难怪许多人,就死在这一道坎上。
“怎么,害羞了?”
“谁害羞啊。”
文羡鱼眉头深皱,上下打量着眼前人。
水澈出自皇家,面貌俊逸自不必说,他身怀武艺,一般男子尚且不是他的对手,自己一个弱女子,又能奈他何?
水澈一见她皱眉,着急了“可有哪儿不舒服?”
“没什么。”
文羡鱼只觉得头痛,表情也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