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灿委屈道:“他们五个人呢!”
无锡问:“那挥的什么玩意?”
梁灿乐道:“他们晾的裤衩!”
无锡啧了几声,捏声捏调道:“无老师无老师,你看见我了没?我是梁灿啊,梁灿!”
文件袋拍他头,“你是傻蛋?我瞎呀,我不知道你是梁灿?”
梁灿摇头晃脑道:“我怕你看不见我,看见也认不出。”
无锡道:“凭你这头蓝毛…,”
改口问:“吃饭没?”
梁灿微噘嘴道:“没呢,本来带的是俩人份…,”
无锡吁了口气,看了眼满头汗的梁灿,替他扇了两下风,“真他妈热,人大也该提提意见了,高考往前提几天。”
梁灿嗡嗡道:“烁哥是南方人,他说起初最不习惯的就是洗澡,他没见过大澡堂子,更没见过一周洗两次的。”
“合着南方学校的澡堂子是单间?夏天谁不是天天洗?冬天零下十几度,天天洗早晚洗残他们。我冬天一周洗两次,不过,我天天洗屁屁。”
梁灿“哦”
了声,红着脸不好接话。
无锡瞟了他眼,好心情道:“我们寝室就有南方姑娘,冬天骗她去洗澡堂子,她腼腆的穿条裤衩进去,桑拿房蒸了会出来,身上搓下来的灰是一溜一溜的泥,从那以后她再不说别人脏了。”
梁灿笑道:“烁哥说他们那很少卖搓澡巾,他们冲完水就沐浴露。到北方才知道用澡巾搓。”
“南方叫过水,咱这才叫洗澡。”
看了他眼问:“你们就在寝室扯牛皮?”
说着抬步进了食堂。
梁灿打量了食堂,跟在无锡身后打饭道:“老师,你们学校氛围真好,烁哥寝室的人都在埋头苦学,准备国赛…,”
“没见过世面,你去清北转转,那氛围更好!”
略显得瑟道:“我大二就拿了国赛,大学四年拿了三个。”
梁灿问:“a类么?”
无锡翻眼,“你歧视?我aBc类都拿了。”
梁灿磕巴道:“a…,a类很难吧?”
无锡耸肩,“轻而易举,我随便拿的。”
梁灿崇拜道:“老师都拿的什么赛?有适合我的没?”
“很遗憾,如果学校有全国厨师大赛,你当之无愧!我拿的是数学!”
点着他额头,“你望尘莫及!”
梁灿噘着嘴道:“打击我很开心嘛,你总不能都是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