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白不易抬掌轻覆在岳向阳后背,“让你受苦了。”
“没有的事,我也是磨练了很多,总算是热血地活过了一回。而且,我还有你在,无所畏惧。”
岳向阳望着白不易,眼里几乎能溢出星星来。
“咳咳!我说,我还在这里呢。”
岳昭昭不满地应声,“明天我让管家回来腾出间客房,今天你们就先挤在一起将就一下吧。”
“没关系,一直将就也行!”
岳向阳故意似的调侃一句。
“岳向阳你这大猪蹄子!”
岳昭昭捂脸跺起脚来。
晚上,洗漱完毕后,白不易在岳向阳的房间接受了长达几个小时的知识科普。
终于,岳向阳的两眼开始打颤,“大”
字型躺倒在了自己柔软的床上。侧看向白不易,轻笑一声“不易,你披的样子,真好看。”
“是吗。”
白不易轻拢一束缕,在指尖摩挲,“你喜欢,我便一直留着。”
“嘿嘿嘿,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岳向阳嘟囔着,迷迷糊糊就阖上了眼。大概是因为昨夜“行事”
睡的太晚,而早上又起的太早,赶路疲惫,岳向阳很快便陷入了熟睡。
白不易轻轻抚了抚岳向阳的眉眼,将他抱进被窝躺好,熄了灯。在开关旁门口处驻了半晌,白不易终是不一语回到床上。
“嘶……怎么没动静儿了?他们就这么睡了?”
岳昭昭骨碌地转着眼睛,贴在岳向阳的房间门口侧耳听着,勾起一抹笑,拍拍手便离开。
看来,这两人的关系也没到干柴烈火的地步嘛。
岳昭昭在心里窃笑两声,蹑手蹑脚回到了自己卧房。
次日,天方吐露鱼肚白,白不易便自然苏醒,侧身撑手静静地望着岳向阳的睡颜。
像这样什么都不用思考的安静平淡的日子很少,在属于自己的时代,每天充斥着的都是祸乱与计谋,纵然自己不参与其中,但纵观风云亦不可能独身静心而立世。
“唔……”
像是觉到了有目光的聚焦直视,岳向阳婴宁一声伸着懒腰醒了过来。这一觉睡得极饱,岳向阳清亮了眼眸,看见面前的人正背对着自己熟睡着。
“嘿嘿……不易?白不易?还没醒呐?”
岳向阳小声轻唤着,坏笑上前,手偷偷伸进人的衣领,向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