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开口,“你呢?”
“我叫念之,白念之。”
白不易回答。
“啊!……”
少年一脸惊讶,三步并作两步凑在了白不易的面前,“你!你是不易?白不易!”
“白不易是谁?”
“……”
岳向阳惊疑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心念道难不成白不易现在还小,尚未取字?
“你……当真是白念之吗?魏安的儿子?”
岳向阳为了确认,再次问道。
“你如何会认得我父亲?”
白不易像是受了惊吓似的,“你,你难道是西冥教的教徒……”
“我?哈哈,你看我像吗?”
岳向阳指着自己,笑了出来。那面容,宛如寒春里的一道阳光。
小小的白不易摇了摇头,道“可父亲也不像。”
“你,已经知道你父亲的事了?”
岳向阳问。
“恩……前日,父亲因此被外祖父逐出山门了,母亲也闭关在此,怎么都不出来。”
白不易说着,红红的眼里再次泛起了泪珠。
“……”
原来是这个时候啊……岳向阳在心里叹着气,念道。
“念之。”
“恩……”
白不易匆忙地擦去眼泪。
“也许你的父母,将会离开你很久,”
岳向阳凝望着白不易,“但我向你保证,我会让你们再团聚的,不论如何,我一定会为你……”
岳向阳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望向白不易的眼神有多深情,多温柔。
“你……是什么人?”
白不易问。
“我啊,怎么说呢?是个飘摇的行者吧。”
岳向阳笑了笑,“但因为你,我不会再漂了。”
“我不明白……”
白不易低语。
“不明白就牢牢记住,记住‘岳向阳’这个人吧,然后记住,哪怕所有人都离开你,我也依然会陪在你的身边,决不食言。”
岳向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