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郑砚点头道:“天朝会在各个省区建立基地,收纳幸存者。”
李光明松了口气。
郑砚道:“但是除了官方基地,也有很多山寨的基地,企图建立新的国家,就跟古代的人起义似的,很多人揭竿而起,要当皇帝,就跟赵传刚这种人差不多。”
李光明:“……”
“好了,回归正题。”
郑砚道:“你们看到没有,那座毛坯楼,有多少粮食。”
两人朝窗外看了一眼,心里估测。
霍贤道:“至少十吨。”
“是的,”
郑砚道:“赵传刚欺压普通人和五行异能者,一旦引起众怒,猖狂不了多久。我们先静观其变,还有二十天的时间,等下完雨天开始暴热,比现在的气温还要高出好几度。我们要趁天凉找个水源充足的地方避暑,不能在这里久待。”
李光明道:“总听你说天热,现在气温已经不低了,还能高到哪里去?”
郑砚看他一眼,说:“将近五十度,热得你只想在水里泡着,然而没有水,就想用尿洗脸。”
李光明:“……”
霍贤无奈的看他一眼,说道:“你看上了这些粮食?”
“是的,远不止这些。”
郑砚漠然道:“这里的人根本吃不完这么多,将来还要源源不断的往这边运,我想他是要把整个城市的粮食都集中过来。只是夏天东西不能久放,放坏了多可惜啊。”
然后郑砚望着窗外,道:“除此之外,我还看上了王永成的命。”
李光明抱起手臂,打趣道:“你不是说过,生命无价,要善待每个人的生命么?”
“没错。”
郑砚道:“我没有违背我说的话,我惜命,可我又不傻,惜的不是畜生的命。这人对我们有很大的威胁,给他脸不要脸,我把他留在隔壁,可不是为了让他踩着我们作威作福。再一再二不能再三,王永成欺人太甚,我再忍,还是不是男人了?”
老虎不发威,真当老虎好欺负?
霍贤摸了摸他家老虎的脑袋,总算开窍了。
盲目的宽容和忍让不是善良,而是愚蠢。斩草须除根,对待王永成这种人,以怨报德并不会换来他的感激。
以暴制暴才是真理。
在里边说了十多分钟话的光景,田橙把外面的地板都打扫干净了。
等几人从卧室一出来,田橙刚好将簸箕里的土灰倒在外面,回到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