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自己的职业空白期的确太长了,喻衡尽快联系了两家公司,在这周就安排上了面试。
面试前一天,喻衡出门去了一家咖啡厅,见一个他没想到会再见的人。
苗苗来的时候穿了一身黑,黑棒球帽、黑衬衫、黑裤子、黑鞋,像是什么特工。
她今天来的目的倒也简单,她先是客套地给喻衡说了谢谢,然后委婉地问喻衡能不能再去联系下廖昭。之前廖昭给她提供机会时,因为一时脆弱而逃避了,现在空闲了些日子,开始感到后悔。
“应该没问题,我帮你问问,”
喻衡大方地答应,“不过你这次想好了吧?”
苗苗嘴角扬了扬,笑得有点苦涩:“还没过去这个坎,但不想再耽误自己了。”
喻衡点点头:“忙起来就好了,时间久了也许该过的就过去了。”
苗苗怅惘地说:“是不是要到你这样的年纪,才能处理好自己的感情?”
“也不是,”
喻衡想了想,实话实说,“我到现在也搞不懂爱情。”
回到家里,喻衡正思考着怎么给廖昭留言,突然抬头看了眼钟,决定再等待一下。
果不其然半小时后周维轻的电话便接了进来,今天听起来周围很嘈杂。
“你在外面?”
喻衡问。
“嗯,”
周维轻回答,“躲酒呢。”
喻衡简单地把苗苗的情况跟他描述了一番,周维轻也很快答应了。
“明早我再跟她说吧,”
周维轻说,“今晚先应付完这帮脑缺氧的。”
“脑缺氧?”
喻衡有些好奇。
周维轻叹了口气:“我出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讨论在一交响曲里加唢呐,不是脑子进水是什么。”
“喝酒上头是这德行,”
喻衡难得觉得好玩,“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喝醉也不会这么疯,”
周维轻反驳,“一群平均年龄四十多岁的人,待会还商量着要去夜店找乐子呢。”
周维轻说了个有名的店名,然后即刻补充:“我不去。”
“谁问你了,”
喻衡说,“你说不去他们能答应?”
“我说我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