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檐看着信封上陈旧的字迹微微眯眼,这封信似乎很久了。他没有犹豫,拆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
第47章旧信
时过两年,信纸已经有些陈旧,陈墨的味道扑面而俩,上面的字迹却还清晰可见。
熟悉的字一个个映入眼帘,肖檐飞快地扫过,眸子一沉。
这上面的内容根本就是歪曲至极,他当日在江淮面前将自己与阿姐的事情解释的清清楚楚,怎么到信上却成了他已有妻儿?
“殿下。”
他放下手中书信,隐忍的闭了闭眼,向前倾身,看向靠在椅背上呆的楚蘅芜,“殿下是因为这封信,才嫁给严明元的吗?”
楚蘅芜眸子重聚焦,摇了摇头。
“是你不想当驸马的。”
楚蘅芜媚眼如丝,但是语气却是少有的认真:“就算没有这封书信,我也要嫁人,肖檐,没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
闻言肖檐苦笑一声,双手撑在桌子上,出神的看向自己手腕处的伤口。
伤口反复复了几次,昨夜淋雨对他来说虽算不上什么,但是终究还是将他手腕上的伤疤泡皱了,原本便极为可怕的疤痕如今更加丑陋,难以入目。
楚蘅芜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跟着看过去,神情微滞。
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肖檐手腕处的伤口,但却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不知这样的伤口是如何留下的,不过光是看到伤口恐怖的形状便知道那时候的情景有多惨烈。
心有余悸的移开目光,她起身,从身后柜子中拿出药膏递给肖檐。
她这里的药全都是大业最好的,如今拿来的金疮药更是千金难求,怕是只有寿阳公主府才有这么多瓶。
肖檐目光落在药瓶上看了一眼,又沿着她的手落到她的脸上,开口道:“殿下能帮我吗,我不方便。”
“那你过来。”
楚蘅芜同意了。
话音刚落,肖檐一把抱起她,自己坐到椅子上,将人放到自己大腿处。
“我看你的手也不怎么疼。”
楚蘅芜被吓了一跳,出言嘲讽,动作却没停,从瓶子中挖出一些药膏小心翼翼涂在肖檐狰狞的伤口上。
她的指甲很长,怕戳到他的伤口,因此动作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将药膏揉开。
药膏涂抹到伤口的一瞬间,肖檐脸色一变,闷哼一声,猛地埋进楚蘅芜的勃颈。
“药膏确实会痛。”
楚蘅芜解释:“但是效果很好,比你以前用的那些药膏都好。”
肖檐没有出声,一动不动的任凭她为自己上药。
“你的伤口是怎么弄得?”
楚蘅芜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好奇心问了出来。
说完,她又补充道:“你若是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也不是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