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道“成过啊。”
池惘继续问道“与他成亲的是人还是妖?如今是和离了吗?”
君君直截了当地说“人……他先前守寡。”
“那就是已经离世?”
君君点头,虽然答的没什么问题,但总感觉风神官自己问自己的事有些奇怪。
池惘道“我长得与那位,很像吗?”
君君讶然,“云之连这个都说了?”
答案都在这女子的惊讶当中了,看来他们长得是很像。他感受到国师总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人的感觉,并非他的错觉。
但那位已经死了,死了就好啊,死了就好。
“国师与那位,感情很好吗?”
“这个你得问他自己,我也不是什么都能说的……”
“多谢。”
*
云之总算清醒了一晚,想起来先前答应池惘要治手的事。碎骨终于是被抹去。云之输灵力输的心惊胆战,生怕池惘又难受得像那夜一般。
治完了没出问题,云之松了口气,眼巴巴望着房梁。正想起身,就被池惘按了回去。
池惘问道“国师去哪?”
云之挠挠腮,眼睛四处张望,“不去哪啊,我这不是怕你对我图谋不轨么。”
“……若我没记错,昨夜,不是我先开始的。”
云之揪住池惘衣服,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不是你勾引我么?!总之你就是趁人之危。”
池惘提醒道“是狐狸之危。”
“你还知道?”
云之凑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