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彪瞪大眼睛看看没有他膝盖高的小丫头,又看看比他还高大的花熊精,这也太…太…太血赚不亏了!
好吧,妖怪不能以外貌而论。
说不定这丫头的年纪都够当他祖奶奶了,尤其是刚刚那吓人的一巴掌,足以说明这二位深不可测的实力。
小丫头满脸嫌弃道:“哼,这懒熊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家里的事全都是我一个人操持,早知道就不嫁给他了。”
花熊精依旧一脸憨笑,满脸幸福。
张德彪忽觉嘴里的酒好酸呐。
随后,张德彪与这两口子边喝边聊,顺手还点了几样下酒小菜。
从这两口子口中张德彪得知这二位是出来找走丢的两只宠物的,一只名叫乌雷一只名叫乌鲁,这两个活宝一直不让二人省心,所以亲自出山来寻它们了。
张德彪没敢多问,生怕摊上什么大麻烦,毕竟他自己身上还有个大麻烦没解决呢。
不过花熊精酿的酒确实很好喝,还很上头,千杯不醉的张德彪只喝了半葫芦就感觉醉意上头了,然后头一歪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二人对视一眼,花熊精上前一把拎起张德彪扛进了后房丢在床上。
小丫头跟了进来,问道:“那鼎在他身上?”
花熊精在张德彪身上摸了摸,确认道:“在。”
“怎说?”
“先留着呗,难不成还宰了这只小花猫不成?反正我们也不差这一件宝贝。”
();() “也是,我见他怪可爱的,刚刚几次没忍住想摸摸他的猫头,呵呵。”
“正事要紧,那两个活宝已经察觉到我俩来收它们了,正躲着咱们呢。”
“哼,待逮住了那两个活宝,看我怎么炮制它们!”
“行了,我们先出去吧。”
“等下,让我摸摸猫头。”
“别手欠,摸我的也一样。”
“滚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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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张德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木屋里,发懵的脑袋很快恢复了清醒,没有宿醉后的头疼欲裂,只觉得神清气爽。
张德彪猛地坐起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立时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钱财什么的都还在。以后可不能如此大意了,幸亏不是进了家黑店。”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张德彪拿上已经被擦洗干净的斗笠推门而出呼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看到花熊精正在搬酒坛,便上前客气道:“老陈要帮忙不?”
“行,你悠着点,这坛子老沉了。”
“我别的没有,就是有一膀子力气。”
张德彪呸呸两口一搓爪子,上去就抱住一个大酒坛……
“嘿!”
咔嚓!
“呃……”
“咋了?”
“闪到腰了!呃……”
“哈哈哈,行了行了,你还是放下让我来吧。”
张德彪一手扶着老腰,呲牙咧嘴的找了把长凳子慢慢坐下。
“婆娘,婆娘。”
老陈抱着酒坛进了店里喊道:“那只大黑猫闪到腰了,你去给他整点跌打酒搓搓。”
“这一天天的净这些破事。”
小丫头骂骂咧咧的拿着一瓶药酒出来。
张德彪干笑道:“多谢老板娘,我自个儿来就行了。”
“趴那,不许动,这闪到腰不把筋骨搓回位了可是会落下病根的。”
小丫头不容分说的将张德彪一把摁在长凳上,那恐怖的手劲竟让他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