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叶琛用食指拨着她的耳朵,漫不经心地问:“原来真的是来挨操的么?”
“……”
白浣之被他粗鄙的话弄得无比尴尬,垂下头,没有回复。
“原来在你眼里,当我太太比跟我上床更痛苦。”
叶琛收起笑容,“怎么办呢,你越痛苦,我越兴奋……既然你这么不愿意跟我结婚,那我就只能勉强带着女儿过日子了。”
白浣之听他说起女儿,立马就急了,口不择言地对他说:“我可以陪你睡很多年。只要不结婚,多久都可以的……等你腻了我就走。”
“不可以哦。”
他摇摇头,接着松开她的手,“今天我给过你机会了。宝贝儿,你要记得,后悔的时候再来找我,求婚的人就是你了呢。”
白浣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叶琛拽着下了楼。
他冷漠地将丢在门外,一句话都没有说,嘭地一声家门关上。
白浣之看着面前紧闭着的房门,两只手纠在一起,无助到了极点。
思来想去,这件事情只有两个途径可以解决,一个是答应叶琛的要求,另外一个就是去求傅景嗣帮忙。
白浣之完全没有办法做选择。她不愿意答应叶琛,也不愿意再麻烦傅景嗣。
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她再去求他办事儿,一定会被误会的。
她根本做不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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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嗣果然说到做到,项目的对接人很快就换了,季柔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跟新的对接人碰了推广方案的执行计划,谈拢之后两个人签了合同,走完这些流程,基本整个案子就算敲定了。
季柔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签完合同之后,季柔打车去了机场。
容西顾的航班下午四点钟落地,虽然他一直说不要她去接,但季柔过意不去,下午没什么事儿,她就当给他一个惊喜了。
容西顾这次回来只背了一个双肩包,他穿了一件棒球服,一条牛仔裤,再配上双肩包,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十好几岁。
看着容西顾朝自己走过来,季柔调侃他:“容教授今天打扮这么年轻,我差点就认不出来了。”
“是么。”
容西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好像真的年轻不少呢。”
“对啊,起码有十岁。”
季柔习惯性地挽上容西顾的胳膊,“你以后真的可以多多尝试这种风格,很帅气呢。”
“好,听你的。”
容西顾和季柔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机场。
容西顾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过洛城了,家里的事情太多,关系太复杂,他不喜欢那种气氛。
容家世世代代都是经商的,可是容西顾对这种类型的工作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打小他就想当个老师,专心搞学术,家里人完全不支持他做老师。
容西顾之所以去美国,就是想图个清静。
在美国的这些年,容西顾很少和家里联系,过春节的时候都不回家,他父母的偶尔会给他打个电话催促他成家,他也不吱声。
容西顾之前也谈过恋爱,但是他对女人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那会儿他还担心过自己的性取向。
但是朋友们跟他说,他的性取向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没能遇到对的人。
很多人都说,男人对女人的爱是从同情和怜悯开始的。因为每一个男人都有拯救失足少女的情结。
刚刚遇到季柔的那会儿,容西顾是真的对她有同情和怜悯。
尤其是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哭的时候,他觉得这个小姑娘特可怜,很想保护她。
他以为日子久了,这样的感情就会演变成爱,但是在一起四年多,他对季柔仍然没有他们说的那种占有欲。
他们结婚这么久,最亲密的行为就是接吻了,还是嘴碰嘴的那种,连舌头都没有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