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听我说完。”
“但是你看。我过了这么多年没有你的日子,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
季柔冲他微笑了一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傅叔,其实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被你抛弃,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美好。”
傅景嗣听着她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番话,脸色越来越难看。
季柔却丝毫没有在意他的情绪变化,笑得越来越灿烂:“是你教会我的,不要把一个人当成整个世界,不然被抛弃的时候,就会一无所有。”
“傅叔,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现在我已经唔……”
——
傅景嗣是真的不愿意再听她说下去了。
她的云淡风轻,比歇斯底里还要伤人。
他宁愿她像昨天晚上一样跟他吵闹,也不愿意她用这种无所谓的姿态诉说曾经的感情。
活了三十多年,他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他怕她真的不爱他,怕自己永远都等不到她的转身。
傅景嗣将她抵在门板上,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摸上她的胸部,发了狠地揉。
他的掌心带着薄茧,贴在她滑腻的皮肤上,很快就将她身上弄出了印子。
季柔被这种又疼又痒的感觉弄得浑身虚软无力,软绵绵地靠在门板上,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傅景嗣对她的身体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哪个位置可以刺激到她,他一清二楚。
女人也是有欲望的,五年的空窗期,她的反应比之前还要大。
和容西顾结婚四年多,他们两个人终究是没能做到最后一步。容西顾也没有提过这方面的需求,两个人抱过吻过,可是彼此都没什么感觉。
季柔时常会有空虚的感觉,偶尔会想起来曾经的事情,每次一想起来,都会湿,真的很羞耻。
傅景嗣这次是铁了心要跟她做,将她压在门板上亲了一会儿,之后就把她抱上了床。
季柔离开的五年,他再没找过别的女人,清心寡欲过了这么久,再开荤的时候,完全无法自持,被她夹得不到五分钟就交货了。
当季柔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整个人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欲望瞬间平息。
伸手,从床头拿了新买的烟和打火机,在傅景嗣的注视之下点燃,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扬起下巴一点一点地将烟圈吐出来。
傅景嗣看着季柔抽烟的样子,目光有些呆滞。
他一直以来都不喜欢抽烟的女人,也没觉得抽烟的女人有多性感,可是此时此刻的季柔,真的给了他一种惊艳的感觉。
她头发凌乱,身上只披了一条薄薄的单子,好看的锁骨露在外面,加上她夹烟的动作,活脱脱就是个妖精。
傅景嗣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再一次被她撩起来。
他扑上去,将她手里的烟抢过来掐灭,扔到地板上,然后转过头堵上她的嘴。
动作一气呵成,根本没有给她留任何挣扎的余地。
季柔这会儿已经清醒了不少,怎么可能由着他乱来。
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一股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散开来,他疼得松开了她。
季柔抽了几张纸在嘴上重重地抹了一下。然后一脸恶嫌地看着他:“看来傅叔真的是老了,我对老年人没兴趣。”
傅景嗣当然知道她说的“老”
指的是什么,刚才那种情况,他自己也没有料到。
他年轻的时候第一次开荤都没那么快——
傅景嗣心里憋了一口气,各种不爽。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探过去,摸到那片湿漉漉的地方,呵呵一笑。
“这就是你说的没兴趣,嗯?浪成这样子,还说没兴趣?”
好不容易抓到她的把柄,傅景嗣的语气很得意。
“小荡妇,你有没有兴趣,我一眼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