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我实在不懂你还要什么。”奥立佛太太说。
&1dquo;我要一桩谋杀案。”赫邱里·白罗说。
&1dquo;你不嫌胃口太凶残了吗?”
&1dquo;我在找谋杀,却又找不着。实在急死人——因此,我请你与我一起返想。”
&1dquo;我有个好主意,”奥立佛太太说:&1dquo;也许安德鲁·芮斯德立克急着要去南非,就在行前把太太给杀了。你有没有想到这个可能?”
&1dquo;我当然不会想到这种事,”白罗面有愠色地说。
&1dquo;那么,我却想到了。”奥立佛太太说:&1dquo;我觉得蛮动人的。他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急着想与她私奔,因此他将前妻谋杀,而且没人怀疑他。”
白罗气极败坏地大叹了一口气。&1dquo;但是他的太太是在他去南非十一、二年之后才死的呵,而他的孩子在五岁的年龄是不会太清楚自己的母亲被谋杀的。”
&1dquo;也许她给母亲吃错了药,或者也许芮斯德立克只是说她死了。我们到底并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死了。”
&1dquo;我知道,”赫邱里·白罗说:&1dquo;我调查过。第一任芮斯立克夫人死于一九六三年四月十四日。”
&1dquo;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1dquo;因为我雇了人调查过一些事实。我求你,夫人,不要鲁莽地下一些不可能的结论。”
&1dquo;我倒认为我相当的机智,”奥立佛太太固执地说:&1dquo;要是我写书的话,我就会这么安排。而且我会让那孩子下手。不是故意地,而是由她父亲叫她母亲喝一杯榨过的树汁。”
&1dquo;胡说八道!”白罗说。
&1dquo;好吧,”奥立佛太太说:&1dquo;那么你说说你的吧。”
&1dquo;老天,我没有可说的啊。我要找谋杀案,可是我找不着。”
&1dquo;玛丽·芮斯德克立病了,进了医院,好了,回了家又病了,要是有人去找的话,也许会现诺玛·芮斯德立克所获的毒药,这样你仍是没找着谋杀案!”
&1dquo;目前大家所知道的也的确如此。”
&1dquo;那么,我的白罗先生,你到底还要找什么呢?”
&1dquo;我请你注意一下语言的涵义。那个女郎对我说的与对我男仆乔治说的完全一样。她两次都没有说&1squo;我想要杀一个人,’或是&1squo;我想要把我继母杀掉。’她两次说的都是已经做过的事情,已经生过的事情。绝对是生了的事情,是过去式。”
&1dquo;算了,我认输,”奥立佛太太说:&1dquo;反正你不会相信诺玛·芮斯德立克想要害死她的继母。”
&1dquo;不错,我相信非常可能诺玛或许是要害死她的继母。我认为以她的心理来说,也许是那样的,因为她的心理近乎狂了。但是并没有证实呀。任何一个人,请别忘记,都可以在诺玛的物件里藏一些毒药,甚至也可能是那个丈夫放的。”
&1dquo;你老是认为谋杀太太的一定是丈夫。”奥立佛太太说。
&1dquo;通常,丈夫是最可能的人,”赫邱里·白罗说:&1dquo;因此最先考虑的应该是他。可能是那女郎诺玛,也可能是一名佣人,说不定是那个照顾老先生的秘书,也可能是那个老爵士罗德立克。还说不定是芮斯德立克太太自己呢。”
&1dquo;荒谬!她为什么?”
&1dquo;总有理由。或许是很离谱的理由,但是总不会是全然无法相信的。”
&1dquo;真是的,白罗先生,你总不能任何人都怀疑吧?”
&1dquo;当然,我正是这么作。我谁都怀疑,先怀疑,然后找理由。”
&1dquo;那么有什么理由怀疑那个可怜的外国小姐呢?”
&1dquo;这可能要看她在家担当什么工作,到英国所为何来,另外还有许多其他的理由。”
&1dquo;你真有点神经。”
&1dquo;或许也会是大卫那个小子,你那只孔雀。”
&1dquo;太离谱了,大卫不在那里。他根本没去过他们家。”
&1dquo;呵,去过的。我去的那天,他正在走廊上溜达。”
&1dquo;可不会是去诺玛的房里放毒药的吧。”
&1dquo;你怎么晓得?”
&1dquo;因为她跟那个坏小子在相爱呵。”
&1dquo;我承认表面上是有那么回事。”
&1dquo;你把什么事都弄得很复杂。”奥立佛太太埋怨说。
&1dquo;我才没有。是事情弄得我很困难。我需要一些背景事实,也只有一个人能供给我这种资料,而她却失踪了。”
&1dquo;你是说诺玛?”
&1dquo;是的,我指的是诺玛。”
&1dquo;但是她并没有失踪,我跟你已经找到她了。”
&1dquo;她走出餐室之后又不见了。”
&1dquo;你就让她跑了?”奥立佛太太的声音气得有些抖。
&1dquo;老天!”
&1dquo;你就这么让她溜了?居然也没再去找她?”
&1dquo;我并没有说我想去找她。”
&1dquo;可是你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着落。白罗先生,我真对你失望。”
&1dquo;已经有了轮廓了,”赫邱里·白罗几近梦呓般地说:&1dquo;是的,已经有了定型了。可是因为缺少一项因素,因此这个模式却又不成什么道理。这你该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