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红衣学姐抖了三抖,忍不住笑出声“好了,你快回去吧。”
“我知道了,姐姐,我说的话你考虑一下。”
曾朵走到门口,不安心又嘱咐了一下。
我但笑不语,有些事情,是不能解决的。
第二天早晨,阳光照进屋子暖洋洋的,正睡得舒服,就被电话吵醒“喂?师叔,你和雪婶子好了吗?”
“和好了,不过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师叔明显很高兴。
“好消息。”
我柔了柔眼睛做了起来。
只听师叔说“叶旺醒了,身体检测各项正常。”
我心中一动,嘴角忍不住挂上笑容“坏消息是不是他出国了?”
师叔说道“你这丫头神了。不过这也是好事情,听老叶说就送叶旺去学习两年,会回来的。你在曾家怎么样?那个老骚货也没告诉我哪天把你送过去。”
我想是找到了泄口,将这两天的事情说给师叔听,然后又说“不过你别担心,我这脾气受不了气,就是不开心,方白说了过几天给我找个房子,师叔,曾程的势力是黑帮,这么厉害吗?”
师叔的声音带着担忧“也不知道这个曾程……哎……你小心些吧,记住打死也不能承认看得见鬼。”
我听到师叔的话,又想起老雷头儿之前说过相同的话,眉头越皱越紧“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哪有,你想太多了,你这本事不该隐瞒吗?”
师叔反问我,显得好像我很多疑一样。
又说了几句家常,我突然想到努尔“师叔,如果尸体没了,但是冤屈解除了的阴魂,就只能做冤魂野鬼了吗?”
“这个……”
师叔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我是没办法,但是曾家有一篇上古道家的传承《灵魂度篇》倒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灵魂度篇?家传的吗?”
我倒是惊讶。
只听师叔说“不是,这在数百年前据说是一场大机缘所得,当年那场大机缘一共是五篇道家秘法,曾家得了其一,你倒是可以去问问曾天烨。”
我支支吾吾的答应,挂了电话,想起去问曾天烨打心里抵触,想着有时间问问曾朵。
赵叔叔是晚上死的,所以殡葬实行的是小三天,第三天早晨,兵乓的的出殡炮声震天,紧接着就是入殓,这种殡葬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
“姐姐,快出去吃饭。”
曾朵上来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