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话说得平平淡淡不起丝毫波澜,甚至连笑容也是毕恭毕敬端庄斯文,只是她这话中的内容却引起了众人的深思,是呀,太太今儿,却是有些奇怪,似乎有些……做贼心虚了。
“你……”
孟氏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涨红了一张脸不停地给孟蕙兰使眼色,想让她说几句救救场。孟蕙兰瞧着姑妈被呛,颇有些辛灾乐祸的意味,对孟氏的眼色只当没看见。
室内气氛顿时有些尴尬,众人各心怀鬼胎提溜着眼盘算着。
“到底什么事儿,这么紧急,一大清早的就急头急恼的催人去……烦都要烦死了!”
女子娇俏而又不耐烦的声音划破了一室沉寂,硬生生地闯了进来,惊得众人一齐抬头望去。
珍珠本以为室内嘈杂,不会有人听见,自己又是埋怨惯了的,有些牢骚不自觉就说出了口。故而一路嗔怪着走了进来,冷不丁抬头,瞧见所有人都瞧着她,将军、夫人都在,太太坐在上面脸色铁青地瞪着自己。自知说错了话给太太听见了,慌忙跪下来行礼。
锦毓瞧着她身边的明月,只见她面色如常,笑容寡淡,依旧是一副喜怒不言于色的表情,瞧见她望她,明月大大方方与自己对视着,浑身上下找不出丝毫破绽。
孟氏皱着眉,一脸厌烦地说道,“今日叫二位姑娘来……却是有一件大事,你们去看看,那地上倒着的丫头,可认得?”
珍珠明月上前仔细打量,珍珠突然疑惑地叫了出来,“太太,这,这……这是我院中的丫头,唤作翠缕。”
她这么一说,满室的人面面相觑,就连沈睿之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好像隐隐有些超出他的预料,翠缕竟然是珍珠的丫头,有些意思。
“哦?你的丫头……你可确定?”
孟氏来了精神,微微欠身问道。
明月疑惑地回答道,“我的丫头,当然可以确定。翠缕是一个月前刚分到我院中的,我见她干事灵活又不多嘴就留下了。只是不知,她为何倒在太太的房中?”
孟氏冷笑,“她为何在这里,你这个当主子的不是最清楚吗!何必在这装腔作势!”
珍珠大惊,“太太这是何意?妾身实在不知,还望太太明说!”
恰在这时,昏厥在地上的翠缕突然幽幽转醒,瞧见珍珠坐在一旁,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直扑过去,差点将珍珠连人带椅子扑翻,这突然的变故吓得珍珠尖叫,拼命挣脱。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