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察表情一滞,无言以对。
于果呼了口气,转头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眼底影影绰绰,似有回忆慢慢涌上来……
*
破败的空楼里,空气里充斥着浓重的塑胶味,两名身着黑衣黑裤带着黑色鸭舌帽的人在一角对立而站,几乎与轮胎融为一体。
男人从兜里摸出香烟,打开打火机点燃了,张嘴含住,还未吸一口,便被对面的人给抢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一道尖细的女声随之在楼层里传开。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抽烟,我们都快玩完了!”
男人哼笑一声,又摸出一支咬住,女人见了咬牙切齿,到底没再阻止他,双手环着胸,冷冰冰道,“现在怎么办,几个点被端了,家里公司也都被警方封了,我们现在去哪?”
男人眯了眯眼睛,烟雾自口鼻呼出,“能去哪儿?要么找个没人开垦的山头,要么去国外……”
他转过头看向她,“你呢,你想去哪?”
女人恶狠狠地瞪着他,“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你孬不孬?”
男人将烟拿下扔到地上,用脚狠狠碾压了一番,“识时务者为俊杰,难不成你想跟警察对着干?”
他看了眼她的脸色,“……最近小心点,等我想好了联系你。”
女人咬了下唇,点了点头。
男人咧嘴笑了下,揽过她的腰,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狠狠地亲了下她的嘴又迅速地放开了她,“别怕,不会让你出事的。”
女人嫌恶地擦着嘴唇,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
男人在她离开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眉间染上了几分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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