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蒙尘?”
张思嘉笑吟吟地抬起头来,盯着那个男人,“什么叫做……明珠蒙尘?”
那个男人好像听到了最为可乐的笑话,忍不住地哈哈大笑:“你连这个成语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他的语气带着些优越感,好像俯视般的看向了张思嘉:“看样子不仅能吃,还没脑子。”
好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如此蠢笨的女人,男人的声音奇大,惹得附近的人纷纷转头望来。再看到是这个男人,各自脸上露出了不同的表情:不屑、惊讶、讨好。
而看向张思嘉的眼神却格外的一致——同情!
同情啊?温钰笑的诡异,悠悠看向旁边这个讨厌的男人。她正想开口,却被张思嘉的反应镇住了。
张思嘉迈着轻松地脚步,几步走到了那个男人面前,居高临下:“你算是什么东西?我没脑子,你有脑子?这种地方也是你能撒野的?怎么活这么大的?”
温钰地嘴角略微有些抽动,再看周围的人,也都一脸的震惊。
“你!你!”
男人气急败坏,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我好好的吃东西,你三番四次地来挑衅,谁更加不可理喻?”
张思嘉和温钰不一样,她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围观的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不自觉地看向那个男人,露出一丝厌恶。想来这种事情,他做过不是一次两次了。
男人也有些懊恼,原本以为随便拽几句文,再说些红酒啊、珠宝啊之类的东西,这个女人就能乖乖就范了。谁能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呛肺小辣椒?!
“怎么了?张思嘉?”
徐晴雯诧异地走了过来,整个人象是皇室公主般高贵不可侵犯。
温钰笑着开口了:“没什么,刚才有个苍蝇嗡嗡叫的讨人厌,现在已经赶跑了。”
不管她和徐晴雯是如何的看不顺眼,在宴会上却不能做的太过分了。
徐晴雯也松了口气,这个温钰还算是知道分寸。她的目光转向张思嘉,看到她依然有些闷闷,眼睛流波一转:“这不是赵先生吗?”
男人勉强笑了笑:“徐小姐,请。”
他举起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赵先生,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如果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还望您不要计较。”
徐晴雯盈盈一笑,也跟着一饮而尽。
温钰冷哼了一声,说得倒是冠冕堂皇,这不是典型地拉偏架吗?
只不过,温钰转念一想,这个男人的底细自己并不了解,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她却不知道,她的默认却让那个男人有了底气。
他大笑一声:“徐小姐说笑了,我哪里敢有什么不当的行为啊。我只是想和这位小姐讨论下诗词,却被说成没脑子。我再继续说下去,还不知道该有什么后果呢。”
张思嘉顿时气得红了脸,刚想站起来,却被温钰拽住了。
她盯紧了那个男人的脸庞:“先生,你想讨论什么呢?唐诗宋词元曲?还是小说?或者是红酒、古董、钱币?又或者是时装流行趋势?股票趋向、经济走势?还是国家政策、世界和平?”
温钰看到张思嘉气得涨红了脸的样子,更加咄咄逼人起来:“莫非?你想研究的不是经济文化社会人生百态,而只是想研究下——**?”
这句话说完,周围顿时寂静了几秒,却又哄堂大笑起来。声音大的连大厅中间的人也都看了过来。
“怎么回事?”
张闻旭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那个角落,因为人太多,他也只能影影绰绰地看到一些,却并不清楚。
只是有些迷惑:那个穿着珍珠白的晚礼服的女孩背影,好熟悉。
“还不是赵家那个小子,又开始在宴会里面勾三搭四了,不过这次看样子是踢到铁板了啊。”
一个中年人幸灾乐祸地说着。
听了这句话,张闻旭也有些无奈:“赵亮那个老家伙,也不管管,就由着他这个孩子在外面胡闹!”
“他家孩子多,胡闹几个他才高兴呢!”
中年人不以为然,“要不要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