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谦一直都在沉默的听福尔斯和蛋糕说,他已经感受到了福尔斯的认真,然后他看向蛋糕:“那么你呢?”
“我不想我明年高三的时候像福尔斯这样,想努力都觉得晚了。”
蛋糕实话实话道。
“什么时候想努力都不晚。我可以帮忙给你们开这个,”
世界杯和奥运会也可以找费尔南多帮忙,“但我有个要求。”
“无论什么我们都会答应你!”
于是从那天开始的每个周末,祁谦的助理团队里就多了两个未成年的助理。祁谦表示,既然要开证明,那就实打实来做,福尔斯高考在即可以先开证明后补上工作,蛋糕正好还有一年,什么都不耽误。
蛋糕怀揣着满腔的激情,却在第一天就被现实打击的体无完肤。
“祁谦哥哥,助理也要起的这么早吗?”
蛋糕困的基本都睁不开眼睛了。以前C国还有学校周末补课一说,现在这种阳奉阴违的做法已经被彻底取缔了,被教育部发现是真的要罚款的,哪怕是高三生也只能一周上五天课,周末留下了足够的课余生活时间。蛋糕每个周末都是要睡觉睡到自然醒的,现在天才蒙蒙亮就必须醒来了。
“你应该庆幸你只需要来我家报道,我的助理小周还要开车去给我买特调的现制咖啡。”
助理的工作其实基本就和保姆等同,甚至比保姆还要繁琐。
“你这不是在故意折腾他们嘛!明明家里就有咖啡机。”
蛋糕第一次开始关心起祁谦身边助理的死活,说的特别感同身受,就差代表月亮消灭祁谦这个剥削阶级了,“助理也是需要人权和休息的!”
“曾经因为突然想吃芙蓉祥的珍妃鱼糕,大半夜把我和小周都挖起来,让小周去买的人没有资格这么说。”
“那是因为当时我和福尔斯去外地探你的班,家里的保姆没有跟着我,我又遇到特殊情况……”
女性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爱往死里作。
“你也知道是在外地?小周打飞的回来LV市给你买,第二天早上送给你,你却又不想吃了!”
“……对不起。”